“下面的話我替你說了吧!
若杜予不生病我們已經扳倒了吳階。”
“一定!
若沒有那場戰爭,杜獲不會死,若杜獲不死,杜予就不會生病,若杜予不生病吳階就不會如此逍遙。
這是命運的安排啊!
一環套一環,由不得我們。
現在的宋之云已經跳不動了,吳階也不怕那個垂死掙扎的老太婆了。”
“沒辦法!”
侯長海感到非常的遺憾,“我的奮斗全部打了水漂。”
“我曾經想過,假如吳階死了,后夏會怎樣?”
侯長海笑了笑:“咱們也別假如了,哪有那些好事等著我們?我們好像生來就是要遭罪的,要與奸臣斗。”
酒喝了一半,眼見從歡樂的頂峰要滑向悲傷的低谷,元英馬上轉移了話題:“你再猜猜,魏忌這個渾蛋現在靠什么生活?他是否與他的家人在一起?”
侯長海頓了頓,然后說:“我估計沒錯的話,他還是一個富貴人家的門侍,他還是單身沒有娶妻生子。”
“你和我想的一樣,做慣了一個差事是不容易改行的。
他在那個小縣城也掙不了多少錢,他的父母也是很貧困的不會給他資助。”
斷斷續續間,他們一邊喝著一邊嘮著,不知不覺中天黑了下來。
元英決定不再喝了。
“我們休息吧,明日早晨我們簡單地吃過飯再行路。”
“好吧!”
侯長海看到酒后的元英臉上漲得通紅,笑道:“元將軍搞得太狠了,今晚,你一定要好好睡一覺不要亂核計了。”
“謝謝你!
是應該好好休息了。”
元英與侯長海每人各租了一個小屋,分頭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