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月笑了:“有可能不一樣,因為復仇這件事實在是一件難事?!?/p>
“我尋思,你就是鬼迷心竅。”
“那有什么辦法?我自己都救不了我自己,誰還能救我?”
“一句話,你一條路跑到黑!”
“看形勢唄!”
“好!
你總算嵌了一點縫。
現(xiàn)在咱們不談這個,我想問你,嘯林劫獲的那筆銀子我們能不能當證據(jù),證明吳階參與軍餉案?”
“不能!”
“為何?”
“直接的證據(jù)是那個叫高開的人,他是吳階的頂缸,他死了,直接證據(jù)就沒了。
我們是從高開手中劫獲的,但高開死了,誰能證明我們劫的那筆銀子是軍餉?”
“這個挨千刀的吳階真是狡猾透頂,難道后夏不滅亡他就倒不了嗎?”
“也許?!?/p>
“這不是老天爺為難我們嗎?”
“那也沒辦法呀!
世上的事哪有那么容易的?”
“我看了,千難萬難也難不過復仇!”
元英出了嘯林的大本營并沒有回到漁陽,在漁陽短短的幾日她心焦馬亂度日如年。
在她看來,漁陽等于死牢,她不應該也不可能再回漁陽。
不知不覺中,元英的馬奔到了臨漳城的南郊。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的暗示,在軍營門口她下了馬。
她感到好笑,她似乎是無目的卻是自然而然地來到軍營。
抓到魏忌她心中是很高興的甚至有些興奮,她很想將心中的快樂釋放出去,這時,她想到了岳陽。
一想到岳陽,她的心里就特別的愉快。
“看到他就像看到了親人,那種感覺真的很好……他幾乎就是堂弟的翻版。
假如堂弟還活著那該有多好!
我們可以一起復仇,一起享受人間的快樂。
可惜,岳陽他不是我的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