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國難當頭,凡有志之士是不能袖手旁觀的。
“秦幫主,國難當頭我們能做點什么嗎?”
她鄭重地地問秦江月,“作為嘯林是不是到了報國的時候了?”
“報國是應該的,義不容辭,可我們怎么報國我還沒有想好。”
秦江月并不反對元英的想法,只是對眼下形勢他一籌莫展,“我們既沒有能力帶兵打仗,我們手上也沒有士兵。”
“在這個節骨眼上,已是有力出力有錢出錢的時候了,我們沒有錢我們就出力。
力量的大小無所謂,只要盡力了就行。
不知道你有沒有下定決心要為故土而戰?”
秦江月苦笑道:“‘故土’這一詞并不準,事實上我的原籍在蒙古格林蘇爾。”
“這么說,你和我一樣,原籍內蒙,你是格林蘇爾,我是疏勒河,我們是同鄉呢!
我們之所以有激情愿意為后夏效力是因為我們的父輩為了這塊土地曾經浴血奮戰過?”
“我們是被吞并的北方少數民族,我們父輩的血曾經灑在這塊土地上,我們是為了他們的遺愿而奮斗。”
聽了秦江月的一番話元英很迷惘,自東晉亂世以來征伐從未停歇過。
人口減少,土地荒蕪,這種狀況維系了一百多年。
她希望腐朽的統治早日結束,天下大統。
“我們贊成呼延況打進臨漳嗎?”
元英突然冒出一個他們最不愿意看到的結果,而他們又不得不面對的一個問題。
“我們既不贊成呼延況進攻臨漳城,我們也不能為齊野充當馬前卒,替罪鬼。”
秦江月憤憤地說,“他殺了你父至后夏加速滅亡,他若不殺你父,現在統一天下的人又是誰呢?”
“秦幫主說得對,齊野自取滅亡,當此之時,我們不能成為他的殉葬品。”
“嗨,這就對了,我們不能當齊野的殉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