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三個人離開小酒館向大本營奔去。
這三個人在一起打得很火熱,元英總是在傾聽侯長海與岳陽兩人的意見后綜合起來作出判斷。
岳陽與元英有親兄弟般的感覺,說起話來很仗義,侯長海呢,總是最后表態,而且他的表態表面看來是附和,其實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因為有岳陽,路途中的苦和累都被他孩子般的笑聲沖淡了。
“這樣的日子我希望永遠過下去。”
這會兒,元英又與侯長海并排了,她一邊走一邊抒發她的感受。
“這就是你愿過的日子?上不上下不下的?”
“我哪敢奢求太好的事?我還是老翁呢!”
“快了!
快出頭了!
你知道馮淵啥都不是,呼延況就不會知道?他的眼線那么多,他對馮淵早就了如指掌了。”
“我寧愿當老翁也不愿讓他過來。”
“他來與不來,什么時間來那是他的事,我們左右不了人家。”
“他可是挺長時間沒過來了。”
“吸取以前的經驗,不小打小鬧了,憋足了力氣,攢足了精神,來一次大規模的戰爭。”
“我說呢,他怎么沉寂無聲,原來是積蓄力量啊!”
“呼延況是什么人?腦瓜子里全是計謀,一千個齊野都頂不上一個呼延況。”
提起當下的形勢,元英很悲傷,‘爛泥扶不上墻’,誰都沒辦法。
“齊豐與桑妃還在北疆委曲求全,他們伺機行事,如有機會他們會殺個回馬槍。”
“內憂外患,我們束手無策。”
“老規距、老傳統、老思想,束縛著我們,哪一個不在讓我們忍氣吞聲,逆來順受?”
“這就是后夏的定數,滅亡!”
“齊野可沒這么想,他還以為他可以高枕無憂,或者他在想享一天福是一天福,享不到了再說享不到的事。”
“得過且過的小人!”
“誰說不是?”
“好了!
我們不提那些不快的事,既然齊野都能快樂一天是一天,我們為何不?”
為了驅散xiong中的郁悶,元英大聲喊,“蒼天有眼!”
突然的一聲大喊,前面的岳陽嚇了一跳,他馬上回過頭來,笑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