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元大哥!”
岳陽非常堅定地說,“感謝你對我的愛護,只是我不是蘇煥的兒子。”
岳陽態度堅決地否認了他是蘇煥的兒子,元英無法再問下去,她只能將疑團藏在心中。
元英拭了拭眼角的淚,很放松很有氣度地說:“其實,你是不是蘇煥的兒子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是拜把子兄弟,我們的情誼高過親兄弟。
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們是生死之交。”
“元大哥說得對,我是不是蘇煥的兒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是八拜之交。”
說這話時岳陽的眼角紅了,眼中含有淚水。
他曾經覺得這個威名赫赫的元將軍很像他的堂姐,無論從她的長相還是他的聲音都像極了他的堂姐元英。
可是,特殊的身份特殊的環境不允許他隨便問。
這時,侯長海走過來了,他著藍色寬袍腰系黑色博帶,頭系藍色綸巾,一副名士派頭。
“這才是你的真實身份!”
元英見侯海海一改往日的邋遢隨意,端莊整潔得像一個儒生,很是激動,“我們風里雨里的,蓬頭垢面的,很不爽。”
“這次我爽一把,我就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的大儒。”
三個人互相看了看對方的裝束,都很開心地笑了。
這一次,他們三個人每人騎著一匹上等好馬輕裝上陣,只有岳陽的馬背上掛著兩個食品箱,悠晃著。
“我算了一下,今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沒有集市。
這對于我們來講是一個好機會。
元英一邊走,一邊向侯長海與岳陽分析他們此行的優勢,“全村的人如果沒有什么特殊的事都會在家。”
“我的燒餅一定有人要。”
岳陽沾沾自喜。
“風水先生也會有人請,只是我這個大活人沒人要。”
侯長海直接搶過話去,笑道,“我不愁沒人要,我只愁找不到我要找的人。”
“你冒充名士騙人的?”
岳陽打趣道,“那你可得加小心,別讓人給你綁了。”
“誰敢綁?我是大名鼎鼎的名士,邢道榮。”
“邢道榮?”
岳陽輕搖了一下頭,“不認識。”
“不認識吧?有人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