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月又沉思了一會兒,然后說:“挺奇怪,只有我、史長風和郭良知你去江南,還有別人嗎?”
“沒有。”
“侯長海知道你要去江南嗎?”
“不知道,我沒有告訴他。”
“那是誰走露了風聲呢?”
秦江月反復思考怎么也想不出所以然,元英一直是被皇室打壓的人,憑她的智慧她不會將自己的出行告訴任何人,史長風知元英是他表哥的心上人,同時他也是有頭腦的人,他怎么能破壞元英的好事呢?郭良嗎?郭良一直是低調的,默默地為嘯林做貢獻。
嘯林給他很高的薪水,他還有何不滿?難道他憎恨元英?”
“你與郭良鬧過矛盾嗎?”
“沒有,即便鬧過矛盾也到不了要殺死的地步啊!”
“也是,沒有深仇大恨怎么可能要置對方于死地?”
“郭良回來后有沒有向你提及我們回來的原因?”
“說過,他說是因為客棧里進來了一個殺手。”
“還說了什么?”
“說殺手是被人雇來的。”
“別的呢?”
“別的沒說。”
“我懷疑是他暴露了我的出行。”
“是他?”
秦江月眼睛睜得老大,很驚愕:“會嗎?”
“他給我們的形像太好了,讓我們無法懷疑他。”
秦江月此時既不能完全相信,也不能不信。
他與郭良打了近一年多的交道,如果郭良是那種無情無義的卑鄙小人,這是他最大的失誤。
用錢養活了一條毒蛇,他還渾然不覺。
他真的不明白如此精于武功的人會做出如此不恥之事?他與吳階是什么關系?難道他就是吳階留在臨漳城的線人嗎?
“人命關天,我們得好好觀察觀察,不能輕易地下結論。”
“秦幫主,”
元英鄭重地對秦江月說,“憑我的直覺,他就是出賣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