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死我也!”
齊豐使勁地砸眼前的案幾,憤憤地說,“如遇機會,我還要‘清君側’!”
“沒有實力很難‘清君側’,大人一定有這個體會。”
談話至此,齊豐已無言。
面對如此國情他深知他已無能為力。
“我們就老老實實呆在北疆吧!”
齊豐很無奈地說,“我們既然是北疆的命就認命吧!”
“大人明智!
如此之時,我們只能這樣了。”
“喝酒吧!”
齊豐苦笑道,“聽賢兄的一番摯言,我是應該慶賀的,慶賀父皇不殺之恩。”
李蒙也笑了,大聲道:“喝酒才是我們的大事!”
齊豐此時心中一掃陰霾,知他的父皇近期甚至永遠都沒有機會殺他了。
因為后夏已病入膏肓,后夏早晚是呼延況的酒中菜,他們聽天由命也許要好一些。
只是,齊豐雖然有短暫的欣慰,心靈深處還有隱隱的不安。
酒過三杯,齊豐終將他心中的擔憂說了出來:“我們是信命,相信命運在安排我們。
可是,后夏一旦滅亡,我是齊野的長子我還能活下去嗎?”
這個問題十分的尖銳,也是要害,李蒙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我們先喝酒然后再研究這個問題。”
為了驅散尷尬齊豐不得不繼續喝酒,他心事重重地在想,我若攻打臨漳,我有可能被銖殺。
但我不攻臨漳,后夏滅亡后有可能被呼延況處死。
這兩條路我應該走哪條呢?
又喝了兩杯之后,齊豐放下酒杯,道:“賢兄對眼前形勢有何高見?”
“愚兄沒什么高見,愚兄也是無能為力。”
“一點點看法也行。”
“愚兄以為,大人可以養兵蓄銳,厲兵秣馬,待形勢有力于大人時,大人堅甲利兵出奇制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