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常勝很疑惑,“他們為什么又停下了?”
這時,前面的車夫與益陽錢莊的伙計往錢莊里搬箱子,常勝不由得一驚:巨額銀子再次轉移!
這一轉又不知轉到誰的名下,以后銀子的事又要石沉大海。
情急之中常勝靈光乍現——劫車!
他嗖地抽出寶劍直沖押車人而去,他讓押車人將銀車開到惠和酒樓,但押車人拼死抵抗。
不得已,常勝與奚世勇與押車人進行了生死拼搏,沒想到押車人在常勝與奚世勇的強力擊打中力不能支,最后被奚世勇刺xiong落馬。
“要車也要人!”
常勝向奚世勇說,“人臟俱在好說話!”
奚世勇明白常勝的意思,便將那個被刺傷的還在流血的押車人抱到自己的馬上,然后命那兩輛車的車夫跟著他們走,常勝則在后面押車。
兩個人將兩輛馬車與車主帶到惠和酒樓,在那里他們換了車將原車夫打發了。
他們快馬揚鞭將這兩輛車及押車人帶到靜云寺,待車停下時,押車人因流血過多已經死亡。
在秦江月的客廳里,奚世勇將剛才發生的事向秦江月敘述一遍。
秦江月一聽,覺得此事有些蹊蹺命他們先不要將銀箱搬到大本營。
“將那名押車的帶來我了解了解情況。”
“押車人已死。”
“死了?”
“是的!”
“押車人死了銀子的事就成了無頭案……”
秦江月覺得很遺憾,“如果押車人不死,我們興許從他的口中能得到一點線索,有可能是突破吳階的證據。”
他讓奚世勇將死去的押車人抬到靜云寺的小倉庫里,然后吩咐他的一名侍衛去傳史長風。
很快史長風來了,秦江月向史長風講述了常勝與奚世勇劫銀車的事。
“有點魯莽,押車的死了,不然我們從他的口能獲得一點線索。
這銀子若是吳階的,這事可就不好辦了,或者說,不是吳階的也不好辦。”
秦江月皺皺眉不解地問:“為什么?”
“此銀若是吳階的,憑吳階的狡詐他一定要徹查劫銀車的主犯,他要查清劫銀車的人是什么人?是不是他的仇敵?查來查去最后的結果是查到我們的頭上。
若銀子不是吳階的也不好辦,這個銀主喪失這么多的銀子豈肯罷休?不得四處搜索,四下打探?若打探到我們這里,我們還能消停得了?肯定是一場惡戰。”
“退回去吧人還死了,不知這銀子是誰的。
不退吧,又有危險跟著。
常勝這不是給我們惹了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