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很熱加之連續(xù)地走路,熱汗淋淋的元英早就想脫掉衣服但她不能脫。
飯很快就上來了,他們一邊吃著飯一邊核計著下一步棋該怎樣走。
“我回去喊幾個嘯林弟兄,你暫時住在這個客棧里等我們來。
這期間你可不要一人去到山頂觀望?!?/p>
“那當(dāng)然,不能驚動他們。”
吃過飯,侯長海告別元英向來時的路奔去。
元英在客棧里找了一個偏僻的小屋躺下休息了。
現(xiàn)在,她就期盼著侯長海能快速地回到大本營快速的返回嵩山。
這幾日,侯長海與元英跑到了嵩山尋找紀(jì)思元,他們哪里知道魏忌的人頭掛在蘇府的門前引出多大的風(fēng)波?
不知哪個耳線將蘇府門前用魏忌的人頭給蘇越祭奠的事告發(fā)給了吳階,吳階聽了大怒:
“何人如此大膽,敢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shiwei?”
吳階不能不重視,今天將魏忌殺了,明天就有可能將他殺了。
他下了狠心,一定要抓住殺害魏忌的人,清除掉身邊的隱患。
他立刻派出五十名禁軍追查此事,并在城內(nèi)貼滿告示捉拿殺害魏忌的兇手。
在告示上他特別提出如有舉報者賞銀八百兩。
許多人被八百兩銀子誘惑,城內(nèi)到處都在打探掛魏忌人頭的是何人?有誰見過他們?他們?nèi)チ四睦??一時間輿論滔滔。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有人報給吳階兩條線索:掛人頭的兩個人,一高一矮,他們出城后去了東郊。
“東郊?”
聽到線報吳階馬上想到東郊的嘯林,“東郊不就是嘯林的基地嗎?難道嘯林殺害了魏忌?魏忌與秦江月有何關(guān)系?”
這幾日吳階心事重重,魏忌之死是一個不好的兆頭,有人開始為蘇越報仇了!
這件事關(guān)乎他的性命他決不能等閑視之。
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怕就怕有人為蘇越報仇。
前些時日他將酷似蘇越兒子元英趕回了老家,更早時候,他讓齊野罷免了江承澤的官職,如今,不知又蹦出何人要為蘇越出氣?
五百名禁軍搜索了兩日,沒搜到什么具體的消息。
手下的線人也沒有搜集到新的內(nèi)容。
魏忌的事好像石沉大海,八百兩銀子也成了空頭誘餌。
吳階可不能讓此事擱淺,既然有人說一高一矮的殺手去了東郊嘯林就難辭其咎。
“稟陛下,”
吳階在毫無辦法之際想到了他最后的王牌,他來到昭陽殿,狀告嘯林:“嘯林自偷襲長安后屁股翹得老高,他們一直在宣傳蘇越是冤死的要替蘇越報仇。
這不,他們將蘇府的門侍魏忌殺了,還將他的人頭掛在了蘇府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