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赫擺出了細情,齊豐確實沒有想過。
他只是想我占領了臨漳城占領了皇宮,讓誰死誰就得死,不然我連父皇也殺了。
但,這不過是一廂情愿而已。
事情的發展是未知數是難以預料的。
但齊豐此時不想退兵了,他在北疆呆的時間也太久了,這已經沖破了他忍耐的底線。
他從來就沒有想過他會在北疆一呆就是五年。
這五年他忍受了多少風霜雨雪,大風大浪。
北部的胡蠻時不時地進行挑畔,搶走糧食棉花和馬牛,他為此進行了多少次的戰斗,流過多少汗也流過多少血?但,他的皇父卻從未獎賞過,甚至連一句贊揚的話他都沒有聽到過。
當此之時,他雖知道他的困難他的危險,但他只想鋌而走險了。
“將軍的好意本皇子領會了,只是本皇子不能如你所愿。”
看著齊豐冰冷的臉,高赫覺出他的果決。
這張本應年青的臉上布滿了風塵,也許齊豐在北疆真的很辛苦。
“皇長子在北疆功不可沒,雖沒受到父皇的賞賜也是因父皇事務在身沒有閑暇。”
“將軍錯矣!
父皇是非不清,黑白不分,偏聽偏信,已將后夏引到滅亡的邊緣,后夏滅亡已近在咫尺。
我若再不清君側,我等都得成為呼延況的刀下鬼。
與其被呼延況殺掉還不如殺奸佞而亡。”
高赫沉默了,他覺得齊豐的話不無道理。
想當初,呼延況大軍兵臨城下,他不也是鋌而走險下了一次最危險的賭注嗎?不同的是:他的敵人是外患,而齊豐的敵人是他父皇寵信的奸臣,是對內作戰。
弄不好會引發朝政不穩甚至國家大亂。
也許齊豐本人沒有意識到。
所以,他必須阻止他。
“皇長子意圖很好但后果不堪設想,你有沒有想到很多人會因為你的兵變揭竿而起?你有沒有想過許多盜賊會借機搶錢莊搶民宅嗎?”
“說實話這些事我真的沒想到。
但,我已顧不了這許多了。
我的忍耐到了精神崩潰的邊緣我不想再看后夏亂下去。”
齊豐說這些話看似入理,高赫以為齊豐不過是以后夏的亂政為由篡奪皇位救出他的母妃沒想到他并非這么單純:“皇長子此話說得很有道理,但你一定要顧全大局,不要因小失大,不要自己人打自己人做親者痛仇者快的事。
萬一呼延況借機會攻夏后果就不堪設想了。”
“二十萬大軍已集結在臨漳城,大丈夫不能言而無信拿二十萬大軍開玩笑。
若此次退兵,今后再招集兵馬還有人響應嗎?我必須得撞一下南墻。”
“在下已經仁至義盡,皇長子自己權衡利害然后再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