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伙房滿是水霧,元英分辨不出屋里有什么沒什么,不知從何下手。
這時伙房的小班頭告訴她晚飯已做好明日早一點兒來做早餐。
元英后悔來到伙房,她真的看不到哪里有活,她根本就插不上手。
依仗班頭看她老邁沒有為難她。
吃過晚飯,元英靜靜地躺在伙房右邊的小屋里。
這個小屋除了一張床其它的地方裝滿了一袋子一袋子的糧食,空間小得讓人有些透不過氣來。
望著碼到天棚頂的糧袋子,元英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她不能將魏忌長久地放在大本營,時間久了難免會傳出去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就是有魏忌吳階能承認嗎?他一人之下萬人之
上,誰敢在他們面前說實話?說實話就等于人頭落地。
一個良心泯滅的人讓專人看管豈不是勞民傷財?不如早早讓他見閻王。
次日清晨,元英沒有按伙房班主的話去做早餐,她辭別了高赫來到了大本營。
秦江月以為元英已經回了漁陽,沒想到她竟然去了軍營,他笑問:“你來去如風,讓人不可捉摸。”
“我是有急事才來嘯林的,我覺得魏忌不能留要殺掉他,不然日久生變。”
秦江月很詫異,他手撫茶杯望著元英不解地問:“不是說好留著魏忌做人證嗎?”
“做什么人證?如果有一天我們將他推到吳階的面前,他能為我們做證嗎?不可能!
孰輕孰重魏忌是知道的,他見到吳階都哆嗦他哪里有膽子為我們做證?”
聽了蘇碧菡的話,秦江月很恍然,是啊,一旦將魏忌推到法堂之上,他能否出證還得另外說。
他與元英一無權二無錢,三無人脈,魏忌為什么要站在他們這一邊揭發吳階呢?魏忌就是長十個腦袋也不敢在皇帝面前揭發吳階啊!
他還不知道他若揭發了吳階他還能活下去嗎?“也罷,我們將魏忌處理掉省得我們還得加人看管。”
“怎么處理呢?”
“偷偷殺掉唄!”
“我得好好想想。”
正在元英說她要好想想時,史長風來了。
“啊,你不是回漁陽了嗎?咋這么快又回來了?難不成又有了什么大陰謀?”
元英瞪了史長風一眼:“我倒想有一個大陰謀,可是這個大陰謀得向你請教,要不然,我怎么都想不出來。”
“哈哈哈……”
史長風大笑,“元大將軍足智多謀,還用得著我這個平頭小百姓嗎?”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