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學計算機的?”“你怎么知道的?”周延笑了笑,“這你就別問了。
”找機會把陳沒給的東西往枕頭底下塞后,路梓墨突然遞過來一瓶冰汽水:“這邊晚上不查寢。
”他指了指陽臺,“實在不想住,可以門禁時間之前出去,第二天再回來。
”“到時候再說吧。
”我往窗戶外看了一眼。
今天是入學第一天,明天還有一天入學時間,我跑去公廁,把東西拆開,仔細清潔后,慢慢地放進身體里。
指尖微顫地給陳沒發信:弄好了。
她秒回::我剛到宿舍,這個是靜音的,可以在床上躺著。
我:好,那你等我一下,我上床。
我回到宿舍,室友們戴著耳機各忙各的,鍵盤敲擊聲噼啪作響。
盡管如此,我還是格外的心虛,踮著腳往自己床邊挪。
剛上樓梯,身后毫無預兆地傳來一陣清晰的震動!我腿一軟,差點從梯子上滑下來,慌忙抓住欄桿。
“沒事吧?”路梓墨擔憂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看穿了我身體,我慌忙搖頭,忍著震顫爬上床。
手機亮起,陳沒問:舒服嗎?我:。
。
。
舒服你大爺。
實在受不了,我把東西從身后扯了出來,上面還掛著絲絲粘液,拿shi巾擦拭干凈之前我給陳沒拍了張發過去:我不玩了,我要睡覺。
陳沒:我訂了明天下午的酒店。
我:我不想死在軍訓里!許久沒睡過宿舍,有點認床,陳沒給我放了兩個床墊,我還是翻來覆去睡不著。
我只好騷擾陳沒,給她發消息。
她耐心陪著聊,我塞著耳機聽她低低的聲音,直到凌晨三點才迷糊過去。
第二天她準時在樓下等,陪我去買東西、看房子。
走累了,不知怎么就被她帶進了酒店。
我裹著被子跟她鬧脾氣,嚷嚷著寧愿死在軍訓場也不要走兩步路就腿軟,陳沒壓著笑,低聲細語地哄,我漸漸撐不住眼皮,在她身邊睡沉了,就是感覺晚上起來吃飯的時候,xiong口癢癢的,還有點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