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
“肯尼,你身后的是誰,新來的嗎?亞人?”
“嗯,本來有兩個,死了一個。”
引“我”來的少年名叫肯尼,此時正在和一個瘦削男人說話。
“一個小丫頭能做什么?”
“不能做什么,但是她至少懂得隱藏自己,不拖后腿就已經不錯了。”
“行吧。”
瘦削男人起身,走到我面前,指了指自己說道:
“亞當斯,聽著小姑娘,我知道你被那個怪物扔進來的原因,‘活過一夜’是吧,別被她騙了,我已經在這里度過了將近半年,屁都沒有,這個地方就是那家伙的死囚牢籠,她一個人的游樂場,那些惡心小寵物的飼養場。”
“我們聚在一起,只是為了活得更久些”
說著,男人的身后陸續走出幾個人影,男男女女,老少皆有。
“所以,要想活下去,就得遵守規矩,展現自己的價值懂吧。”
“首先,你的名字?”
“無無月。”
“另外”亞當斯說著,看向了“我”手中緊緊握著的匕首。
我這才發現,這里的人貌似身上都沒有像樣的武器,全是木石自制的那種相當原始且簡陋的長矛短匕。
這樣的話,唯一一個拿著金屬制品的“我”,必然會成為眾矢之的。
“匕首在你這里發揮不出最大的作用,所以可以暫時交給我嗎?”亞當斯伸出手,盡量表現得不那么具有威脅性。
“匕首”是唯一的依靠的東西
女人當時是這么說的。
但同時她也說了,“可以用它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現在的“我”,似乎沒有選擇。
一個人是絕不可能在這里活下去的,如果能用匕首換得一時平安,也是值得的。
稍作遲疑,“我”還是將匕首交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