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將沾滿鮮血的手抽出,梵雅低頭看著那顆尚且溫熱的心臟。
“直到最后,還是擺了我一道”
“不過,你的罪,你已自行贖清亞當斯·恩格爾”
說完,梵雅竟將心臟放回亞當斯先生的xiong膛之中,隨后起身看向我們。
“那么,你們怎么說?像他一樣向我發起無意義的挑戰嗎?”
在場的人都清楚,自己沒有亞當斯先生那樣的實力,就連亞當斯先生都沒在這女人手里撐過一招,他們這些普通人又有什么資格向她發起挑戰呢?
“女士,我現在更愿意這樣稱呼您。”
肯尼開口道。
“哦?是什么讓你改口呢?”
“您雖然是個無比傲慢的人,但至少,您對‘戰士’保持著最基本的尊重。”
“戰士?你們這樣標榜自己嗎?”
“為生而戰,即為戰士您應該再清楚不過。”
“我的圖瓦在沙漠里教會了我‘生存’,而我又在這里,學會了‘戰斗’。”
“一味的逃避是無法‘生存’下去的只有‘戰斗’,不停地‘戰斗’下去”
肯尼的話好像不只是說給梵雅聽的似乎也是說給“我”聽的
“所以,動手吧。”
肯尼和身后的幾人挺起了長矛。
“我這因族人血肉茍延殘喘至今的軀體,最終也當被分食殆盡,回歸大地。”
“好,看來讓你們多活幾年是正確的選擇”
梵雅一招手,無數尸囚獄犬便向幾人沖去。
肯尼最后看向了“我”。
那是一種相當復雜的眼神
其中包含的情感難以言說
「“無月要是我們能夠活著出去你想做什么?”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