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還是不行對吧
其實我也隱約猜到,那食夢獸制造的夢境,其中的一切大抵都是虛構的,也許它也無法從我的記憶中找到一些能讓我感到熟悉的東西
“那,馬克西姆先生,真的就沒有其他方法了嗎?”
我還是不死心。
“這這就要看您的失憶是暫時性的,還是永久性的了”
“暫時性失憶的話,尚且可以通過藥物治療,甚至經過一段時間后,會自行恢復”
“而若是永久性失憶的話那在下的建議是放棄吧比起恢復記憶,不如全大陸尋人來得實在”
“此外,還需要知道您失憶的原因,究竟是心因性失憶?還是那更加麻煩的解離性失憶?”
心因?解離?
我已經快要被馬克西姆先生的一堆專業名詞給繞暈了。
“其實,馬克西姆先生,那次被食夢獸襲擊時,促使我從夢中醒來的,恰恰是一段來自我媽媽的話,那種與夢中完全不同的語氣,讓我瞬間就醒了過來。”
“哦?會有記憶片段的閃回?那首先可以排除永久性失憶,還有什么其他線索嗎?”
不愧是當過醫生,當過筑夢師的馬克西姆先生,一聽有線索瞬間來了興致。
雖然不想掃了他的興致,但是
“抱歉,馬克西姆先生,目前我只有過這一次經歷”
“是嗎,真是可惜假如有更多類似的現象,或許在下就能做出判斷了。”
其實還有一個。
那就是師父說過的“卡德羅旺角”。
這是師父在自己腦海中聽見的,相反,自己卻沒有聽見任何聲音
卡德羅旺角是真實存在的地名,可是那里有什么自己還不知道。
只知道和自己關系很深很深的那種
不過師父也說了,要對馬克西姆先生保留一些事實,不可全盤信任他。
看來一切還得我自行揭曉
結束與馬克西姆先生的單方面“學術交流”后,我把注意力放回夢中。
從上岸以后,到坎皮諾城的這一段時間,一路上沒什么值得一提的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