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秋晗沒有說話。
萊蒙輕嘆一口氣,臉色有些別扭地轉過去,“抱歉,我是第一次遇到心動的女生。可能有些話說的不好聽,有些事情做的也不夠好。如果過去我有什么時候讓你覺得不舒服,我在這里和你說一聲對不起。”
“第一次?”容秋晗歪頭。
“……嗯。是第一次喜歡人,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當然,我不是說這情有可原,我只是希望你能不要太放在心上。”
“啊,這樣啊。”容秋晗轉過頭,像是太過驚訝,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所以,可以答應我嗎?”
萊蒙像是產生了勇氣,大跨步向前,與容秋晗的距離驟然縮短,眼睛直直地凝視著后者的眼睛。
容秋晗:“你沒有做錯任何事情,所以我不會把任何事放在心上。”
萊蒙搖頭:“其實我已經做錯了事情。之前,我以為你已經喜歡上了別人,所以這幾天一直在猶豫,要不要繼續向你展示我的好感。我不是怕自己丟臉,畢竟我對你的好感表現得那么明顯,早就在你面前也沒什么臉面可講了。”
“我只是怕你為難,怕你討厭我。”
“所以,秋晗,我還可以繼續認真地用我的言語、我的行動去告訴你,我最真實的心意嗎?”
純黑的瞳孔,如這夜色一般溫柔。
【啊啊啊啊啊啊,大晚上給我看激動了。】
【媽媽瘋狂敲門,問我大半夜鬼哭狼嚎什么!我要尖叫到震碎整棟樓玻璃沖出亞洲沖出世界沖出宇宙!】
【我的嘴角已經咧到耳垂了,我好幸福,139913991399,萊蒙你小子!太會了!】
【大半夜興奮得在床上扭成蛆。】
“……你太狡猾了,”容秋晗退后一步,“問的問題都像是在給我下套。你真的之前沒有喜歡過別人嗎?”
萊蒙輕笑一聲,“真的,如假包換。不過你這么說,我想原因應該是因為——我太聰明了吧?”
容秋晗歪頭,“既然你很聰明,那問題的答案,就由你自己來想吧。”
“秋晗,最聰明的人應該是你才對。”
容秋晗搖頭,帶著些許狡黠地揶揄:“我只是一個不會回答問題的笨學生而已,出題老師才更聰明。”
兩人相視一笑。
“我送你回去吧?”
“嗯。”
兩人并肩行走。
容秋晗的回答意味著什么,萊蒙其實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