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迅速逮住盧克斯的后勁,狠狠的給了他一記手刀。
緊接著,一個又一個更多的亮如白晝的刺目的光團亮起。
頓時四周如同綻放出五光十色又絢爛無聲的煙花,這些異常刺眼的煙花迷亂了無數人的視線。煙花之中上可以判斷出走過去的士兵是名東盟的下士,下士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匯報給了穿著黑色皮靴的人。
穿著黑色皮靴的人看向遠處夜色下的沙漠,他打了一個響指,站在他身后的兩排士兵立刻散開隊列,他們整齊劃一的舉起武器,黑洞洞的槍口直接對準了身穿同樣軍裝的人。
夜色下,幾聲槍響劃破寧靜的沙漠。
亞瑟蟄伏在黑暗的沙丘之中,注視著這一切默默的發生,而盧卡斯暈在了一邊。
直到那群人離開,在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內,那些尸體就被風沙掩埋了。
亞瑟蟄伏到了將近天亮十分,這才帶著盧卡斯返回了東城。
九處處長坐在昏迷的盧卡斯身邊,亞瑟餓得一晚上沒吃飯,此刻正在啃一顆煮熟的土豆。
九處處長眉頭深深的簇在一起,眉宇間擰出了一道縫隙,事情發生的太過詭異,盧克斯這種資深的特工,就是面臨著死局也不可能輕易暴露自己。
“看來北城比我們預計還要古怪。”九處處長對坐在椅子上吃著土豆的亞瑟說道。
亞瑟的吃的腮有點鼓,他點頭,卻沒放下土豆。
亞瑟吃的一邊腮有點鼓,他喝了一口水將土豆吞咽了下去說:“看上去盧卡斯少校,是陷入某種意識狀態之中。眼鏡跟花花反應過,說北城的事是因為流行起一種瘋病才被東盟封城的?!?/p>
九處處長卻問亞瑟:“你沒受傷吧。”
亞瑟站起來轉了一圈,除了衣服有些沙塵之外,完好無損。
“去休息吧,這里我看著。”九處處長說
亞瑟拿起自己的刀,出門走了兩步,折回來看了九處處長一眼,然后又原路返回黃土泥坯建成的另外一個低矮的小房間,他往土坯挖成的床形洞里一鉆,拉了拉衣服卷成一團就沉睡了過去。
九處處長目送他離開,整個人才漸漸放松了下來。
“二哥,二哥快起來!麻煩了?!?/p>
亞瑟睡到一半感覺有人拼命搖晃他,他忽地竄到洞外,瞬間就清醒了過來:“發生了什么事情?”
那人拉著亞瑟,一腳踹碎了房門,先把亞瑟推到前面。
亞瑟一看,花花,眼鏡,刀疤,幾乎所有的特工都在了,他們壓著發瘋的盧卡斯。而盧卡斯又是尖叫,又是哀嚎,他根本不像是平時的樣子,此刻更像是一個瘋子,惡狠狠的看著每一個人,亞瑟也為那種極度憤恨的眼神感到震驚。他們這些人肯定與盧卡斯沒有深仇大恨,此刻盧卡斯究竟將他們看成了什么人
亞瑟問:“打不暈他嗎?”
“不行,三哥就像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大腦一樣,連我們都不認識了?!?/p>
亞瑟突然說道:“去把鷹鉤鼻子叫起來?!?/p>
“這會不會暴露”
“花花,你不是說鷹鉤鼻子是唯一從北城活著回來的人嗎?或者他能有什么辦法?!眮喩f道。
花花瞬間明白了亞瑟的意思,亞瑟是要他把鷹鉤鼻子叫來辨別盧卡斯是不是得了那種瘋病。
鷹鉤鼻子睡的迷迷糊糊被花花從床上一把逮了過來,他的眼睛還沒睜開,剛打了哈欠可是在看到盧卡斯之后,鷹勾鼻子立刻被嚇的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他手指顫抖著好像癲癇病人一樣,說話都不成句:“瘋病快殺了他,快不然我們都要瘋了的。”
鷹鉤鼻子說完,身體一退,眼珠一轉,轉身抱住自己的腦袋就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