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弦與南宮謹(jǐn),漫步而行。
腳踩山石小道,入目盡是高大松柏,清幽蔥郁。
一株株青岡木與金色的金凰木,掩映其中,將這山中美景,點(diǎn)綴得恍若人間盛境。
而在山下,更有大片大片的火楓,如云般蔓延開來。
“唉……”
“李道友因何嘆氣?”
李一弦停住腳步,望著靈氣充盈的山間洞穴。
“我嘆氣,是因?yàn)榱_塵與我等同出大河坊。初到陌生地界,本該如履薄冰。但他卻大開大合,輕而易舉就為羅天會(huì)掙下一片修煉靈地。”
“羅塵確實(shí)不凡。”南宮謹(jǐn)?shù)馈?/p>
李一弦搖了搖頭,“不只是不凡那么簡(jiǎn)單。你可知,這丹霞峰一年租金要多少?”
南宮謹(jǐn)好奇的看向?qū)Ψ健?/p>
他這段時(shí)間,一直都在洞府中療傷,還真沒怎么關(guān)注。
“我之前為了安置李家族人,在冰瀾宮中,多方打聽。因此,了解了天瀾城附近范圍內(nèi),很多靈地的情況。”
“那些靈地,動(dòng)輒就是數(shù)千靈石一年,貴得嚇人。”
李一弦頓了頓,望著腳下的青石板。
“這丹霞峰,是其中佼佼者。一年光是租金,便要一萬五千塊下品靈石。”
“這么貴?”
“對(duì),而且還是十年起租!”
南宮謹(jǐn)?shù)刮豢跊鰵狻?/p>
他連連搖頭,“不得了不得了,羅塵當(dāng)真是大手筆啊!”
“的確是大手筆,君不見他還買了一艘新的大型飛舟嗎,那品階……”
話聲停下。
李一弦苦笑道:“也不知道,我李家該何去何從。”
南宮謹(jǐn)勸感道:“莫擔(dān)心太多了,一切都會(huì)好起來的。”
會(huì)好起來嗎
李一弦不知道答案。
她只知道,自從離了大河坊,總覺得力不從心。
好像一切,都超出了掌控。
就在二人交談之時(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