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點點頭:“應該是吧,其實就一般情況而言,女人的身體其實比男人的身體更敏感,所以,同樣方式的刺激,女人可能已經(jīng)受不了了,男人卻還只是感覺馬馬虎虎。”
李瓶兒說:“我不相信,我現(xiàn)在要顛覆這個理論。”
蕭寒問:“那你有什么殺手锏或者絕招么?”
李瓶兒說:“我當然有啦。”
“那就使出來吧。”
“好,我就要使出來了,”李瓶兒便俯身在他的耳畔說,“早晨沒吃到大油條,現(xiàn)在,我要吃個飽了哦。”
蕭寒哧地一笑:“盡管吃吧,保證供應。”
接下來,李瓶兒又是忙活了半天,忙得腰酸背疼,手指嘴巴都酸軟了,自己整個人也是興奮不已了,看蕭寒,卻還是在可承受的忍耐限度內(nèi),既沒有死去活來,又沒有急不可耐。
李瓶兒自己累得不行了,倒在床上,喘著氣說:“我的哥哥,我承認我輸了,你修煉到家了。”
蕭寒呵呵地笑:“承認輸了不行,佩服我也不行,現(xiàn)在,得我懲罰你了,要不然,豈不是來而不往非禮也?”
李瓶兒說:“你怎么懲罰我啊?”
蕭寒笑道:“很簡單,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李瓶兒說:“那我不是虧大了。”
蕭寒說:“你怎么就虧大了?”
李瓶兒小嘴兒一撅:“我忙活了半天,累得要死,你卻在那里以逸待勞,現(xiàn)在我倒下去了,你卻要趁虛而入,來個大反攻折磨我,我現(xiàn)在如此脆弱,那能夠受得了你的折磨呢?”
蕭寒笑道:“所以么,我現(xiàn)在要讓你嘗嘗我的手段才是。”說著,便俯下身去,開始如法炮制,在李瓶兒的身上親了起來。
李瓶兒本來就已經(jīng)是興奮起來沖動不已了,自己想折磨蕭寒,沒想到卻把自己給折磨得比蕭寒還慘,現(xiàn)在,蕭寒再像她剛才折磨蕭寒那樣折磨她一遍,李瓶兒直接干脆地控制不住繳械投降。
但是,蕭寒偏偏還是能夠忍得住,他不急不躁,一點一點地解開李瓶兒的衣服,一點一點地吻著她,一點一點地給她以折磨和煎熬……
李瓶兒在床上扭動著身子,眼巴巴地望著他,哀求道:“好哥哥,不要再折磨我了吧。”
蕭寒笑:“我覺得還沒有折磨夠么。”
“你這個變態(tài)的哥哥。”李瓶兒小銀牙咬著小嘴唇兒,恨恨地說。
在李瓶兒的一聲聲哀求聲中,蕭寒才停止了對她的折磨,兩個人一起開始在波翻浪涌的床上奮力劃向快樂的彼岸,一次次地沉沒水底,又一次次地沖出水面,終于到達岸邊,兩個人都沒有一點力氣了,躺在沙灘上,氣喘吁吁。
李瓶兒嘆口氣:“唉,沒想到想折磨別人的人,到最后卻被別人折磨得死去活來。”
蕭寒笑笑道:“所以說,做任何事情,都要修煉到家才行啊,你還是缺少修煉,有時間我們多來點雙修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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