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琳說:“不用了,這里離我住的地方,也就兩站路,咱們走著回去吧,正好散發(fā)一下這酒氣,我明天早晨再過來取車。”
“那好,姐姐說怎樣便怎樣。”蕭寒陪著王月琳慢慢地沿著街邊的人行道往前走。
此時已是晚上九點多鐘了,街上的行人少了許多,人行道上高大的行道樹,在路燈的燈光下投下巨大的y影。王月琳說:“這要是我一個人,我可不敢這么走。”
蕭寒問:“怎么啦?”
王月琳說:“我以前住在另一個地方的時候,被嚇過的,那時候我還在當(dāng)醫(yī)生,晚上下夜班,走到離家不遠(yuǎn)的小巷子,一個男人戴著個鴨舌帽看不見臉,便一直跟在我后面,我走快他也走快,我走慢他也走慢,嚇得我一晚上心里都怦怦直跳。”
“他沒對你怎么樣吧?”
“怎么樣倒是沒怎么樣,可是怪嚇人的。”
“那你當(dāng)時怎么不打我電話呢?”蕭寒開玩笑道。
王月琳哧地一笑:“那時我也不認(rèn)識你啊,就算認(rèn)識你,你才多大?”
“姐,今晚這頓飯,我們買單,還是對方買單?”蕭寒問道,因為他老是覺得這頓飯得要不少錢,光是那酒,據(jù)說一千多塊錢一瓶,就干掉十八瓶,這就得兩三萬塊錢了吧,還有菜,還有香煙……。這一頓飯,可就是自己一年的工資啊。
“當(dāng)然是對方買單啦,他們是藥廠,當(dāng)然得求著我們醫(yī)院用他們的藥,這樣他們才可以大把賺錢嘛,雖然這頓飯花了好幾萬,但是這都是他們營銷成本里面的,他們也不吃虧。”王月琳解釋道。
蕭寒點點頭:“明白了。”營銷成本,也就是說,他們每賣給醫(yī)院一盒藥,里面就有類似于今天晚上的這頓飯錢。藥廠靠醫(yī)院生存,醫(yī)院靠患者生存,這也就是所謂的食物鏈吧。怪不得當(dāng)初老爸車禍住院,在那重癥監(jiān)護(hù)室,一天就得近萬元的費用啊。想到這些,蕭寒心里有點郁悶。
王月琳見他有些悶悶不樂,就問:“怎么啦?”
蕭寒說:“沒什么,我在想我的解酒湯呢。”他岔開話題。
“你還別說,你的這個解酒湯還真管用,這效用何止是增加百分之三十啊,你看,我今晚喝的酒比平時多了一倍,也只是這會兒頭有點暈,我說,你真得去申請個專利,這個很有市場前景的啊。”
被王月琳這么一說,蕭寒心里也是一亮:“嗯,到時候光是專利轉(zhuǎn)讓費,都能為我掙來不少錢吧?不過,姐,我覺得還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好,我要是自己有資金能夠辦一個廠,生產(chǎn)銷售這種解酒藥,豈不是賺錢賺大了?”
王月琳聽他這么一說,也受到了啟發(fā),狠狠地在他身上捶了一粉拳,興奮地說道:“傻瓜,跟姐姐聯(lián)手啊,我出資金,你出技術(shù),咱們利用市中醫(yī)院這個牌子,消費者也更能夠相信些,這樣不就可以把廠子辦起來了么?”
蕭寒一聽,一拍腦袋:“對呀,還是姐姐有頭腦,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那下一步你就趕緊去申請專利,我這邊呢來進(jìn)行一些辦廠前期的準(zhǔn)備工作,我們掛個市中醫(yī)院某某公司的牌子,而且,這解酒藥屬于保健食品,也不是藥品,產(chǎn)品生產(chǎn)許可什么的也好批下來,快的話年內(nèi)就有可能辦起來呢。”
“嗯,成,我晚上回去就趕緊整理有關(guān)資料,準(zhǔn)備去申請專利去。”蕭寒越想越高興,真要是能夠像王月琳所說的那樣,自己豈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改變自身及家庭的命運了么?
同時,蕭寒又覺得,從此以后,自己也就要因此而跟面前的這個女人以及唐局長唐嫣然之間的關(guān)系綁得更緊了。這是好事啊。
他們兩個人在這里一路走一路興奮忘我地說著,卻不知道有幾個人已經(jīng)悄悄地跟上了他們。
快到王月琳所住的小區(qū)門口前面有一段比較幽靜的路,因為那里正在拆遷改造,原來的住戶都搬走了,只剩下殘墻斷壁,一到晚上,幾乎看不見人。
這四個流里流氣的男青年,從蕭寒和王月琳一出金福樓大酒店就跟上了他們。在他們看來,能夠在金福樓大酒店里吃飯的,都是有錢人,而且,這個妞兒還長得這么水靈標(biāo)致,肯定是個女白領(lǐng)款姐小富婆什么的,咱哥幾個還沒玩過這樣的女人呢,只要先把那男的打跑,咱們不僅能夠搶了他們的東西,還可以把那妞兒拖到這荒無人煙的破房子里,哥幾個好好樂呵樂呵。
王月琳雖然33歲,可是她長得水靈,又嬌小玲瓏,穿著打扮給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
這么著就到了那一片拆遷改造的路段,四個家伙看看前后沒有一個人影,便加快了腳步跟了上來。
蕭寒正在跟王月琳談?wù)撝k廠的事,突然就敏感地感覺到了一種危險的氣息包圍了過來,他轉(zhuǎn)頭一看,四個家伙已經(jīng)來到了他們的身邊,臉上的表情和貪婪的眼神都告訴了蕭寒,這是一幫人渣。
蕭寒下意識地一把就將王月琳攬到了懷里,然后看著那幾個家伙,冷冷地道:“你們想做什么?”(更多jg彩下章繼續(xù),新書上傳,求收藏求票票求各種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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