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說道:“劃不來,劃不來,本來想嚇一嚇某個人的,沒想到自己的腦袋也受到了慘烈的撞擊。”
李碧瑤這才知道他是在故意嚇自己,氣得在他的小蕭寒上面打了一下:“你個壞東西,故意嚇人家,我讓你壞,我讓你壞,我打死你。”
蕭寒趕緊護著:“好姐姐,這可不能亂打的,灑家就這最后一件寶貝了,打壞了可就沒得玩了,而且你還不知道這件寶貝的妙處呢。”
李碧瑤說:“它有什么妙處?”
蕭寒說:“它是要與另一件寶貝配合到一處,就會煥發出無窮的妙處來了。”
李碧瑤嘻嘻地笑:“那么另一件寶貝又在何處呢?”
蕭寒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說著,便用手在李碧瑤的那里捏了一把。
李碧瑤叫了一聲,用手兒將他的手打開,嗔道:“這么捏,會疼的呢。”
蕭寒說:“我知道,你這件寶貝是吃硬不吃軟,而我這件寶貝呢,則是吃軟不吃硬,所以它倆才是正好天造地設天衣無縫的相配的一對兒。”
李碧瑤說:“那你現在就配給我看看,到底有何無窮的妙處?”
蕭寒說:“那還不簡單,待我配合了來讓姐姐你品嘗那妙處。”
便用手兒先在李碧瑤的那里隔著小內內輕輕摩挲……。
……不多時,只見那輛新買的車子,便有節奏地晃動起來,而且是,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甚至仿佛不堪重負地吱吱呀呀低聲shenyin起來。
卻原來,是車內的蕭寒已經摟著李碧瑤在他的身上猛烈地顛動。
隨著那種顛動得力度、強度的加大,和速度的加快,李碧瑤xiong前的兩朵飽滿挺翹的白蓮花,也在遠處映shè過來的燈影里上下躍動,這種動態的美,又是與剛才不動時靜態的美,形成了完全不同的兩種美態,真乃是靜如處子,動若白兔。
此時此刻,車內不僅回蕩著兩人的喘息、李碧瑤的尖叫,還有著兩人身體撞擊到一處的那種特有的回音。
李碧瑤大口地吸著空氣,每一次呼吸的過程,基本上是吸進去,然后在呼出來的時候伴隨著一聲好聽的尖叫,那種尖叫,又似是被驚嚇一般,又似是被燙著一般,又似是忽然看到一幅奇妙的畫面一般,又似是忽然得到一件向往已久的寶貝一般,但是,這些比喻又都不貼切,因為它們都不能完全形容出那一聲聲的尖叫所蘊含的美妙意味。
蕭寒一邊托著李碧瑤的小蠻腰,讓她的身體在自己的腿上做著大幅度的顛動,一邊喘息著說:“姐姐啊,現在你知道這兩件寶貝配合到一起的妙處了吧?”
李碧瑤氣喘吁吁地說:“妙處是不錯,只是你那件寶貝太大了,脹得難受。”
蕭寒說:“那我把它拿出來吧。”
李碧瑤說:“還是不要了吧,拿出來,更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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