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碧瑤卻并沒有笑,而是幽幽地說:“所以我呢,也不過就是你生命中落花流水般的女人當中的其中一朵而已。”
蕭寒攬住她的肩:“這是沒辦法的事情,我總不能強迫她們都不要喜歡我啊,況且這種事情也是誰也強迫不了的,但是碧瑤,你在我的心里,也不是像你自己說的這般簡單,你也說了,咱倆的感情可是蠻復雜的呢,所以,我要說你對我非常非常重要,那是在騙你,但是,相對來說,還是挺重要的,說實話吧,你后來不怎么理我了,我這心里可還是悶悶不樂了很長時間呢,這次來省城,本來還有著想要來找你興師問罪的意思,可是一聽你接電話的口氣,我就什么念頭也沒了,只想要好好地見見你,好好地在一起開開心心地度過這難得的好時光。”
李碧瑤說:“既然如此,那你還帶著那個小丫頭過來干嘛呢?”
蕭寒說:“我不是怕你不理我,我一個人在省城是多么的傷心落寞啊。”
李碧瑤哧地一笑,又嘆口氣:“要不然,咱倆這次見面,是多么好的機會可以在一起好好地開心一下呢,你就不能在來省城之前就給我打電話么,你這個傻哥哥。”
蕭寒撓撓頭:“說的也是,是我的失誤啊,要打要罰,隨你吧。”
李碧瑤說:“現在還能怎么樣,只能是這么見面嘍,”她看看時間,又說,“這一晃,就已經下午四點多鐘了了,你該回去了吧?”
蕭寒知道她是故意這么說的,他現在要是真走了,她恐怕真的會從此再也不理他了。至于說還車貸之類,那都是說笑話,蕭寒知道,像李碧瑤這樣的女子,是絕不會因為一份車貸而委曲求全的,大不了把車還給你蕭寒,她不要了,可行?
蕭寒便攬著她,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這么早干嘛就趕我走啊,這天還沒黑呢,再說,我本來也就是準備吃完了晚飯再走的嘛。”
李碧瑤一笑:“你還想在我家吃晚飯啊,然后再幫我燒壞一只鍋?”
蕭寒說:“什么叫我幫你燒壞一只鍋,是你自己燒壞的可好?”
李碧瑤說:“對了,咱們還沒有買鍋呢,待會兒回去記著買一只鍋賠我。”
蕭寒笑道:“好吧,我幫你買,行了吧。”
李碧瑤嘻嘻一笑:“搞得好像我冤枉了你似的。”
蕭寒說:“本來就冤枉我了么,鍋是自己燒壞的,現在偏要人家賠,這就不說了,還欺負我不認識省城的路,把車子開到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這是想干嘛呢?是想著謀財害命,還是想著要非禮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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