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抵抗(呢?官場爭斗錯綜復雜,只要有一丁點兒縫隙,人家就可能會大做文章。然而,這個事情又能怎么解決呢?把那些人的暗股清理掉?除非你不想在h市呆了。再另外成立一個公司,把資產逐步轉移出去,直到最后天宇公司漸漸倒閉破產,由此,跟那些家伙才能直接徹底地劃清這條界限,但是,這又談何容易?首先,這個新公司的法人,老總什么的,由誰來擔任?嫣然畢竟年齡還小,弄個天宇公司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再給她個公司,想把嫣然累壞了吧?自己現在的身份更不可能直接擔任什么公司法人之類,那么,到哪里去找這么可靠的人選呢?然后,這個新公司,肯定不能再在h市了,最少也得在省城,甚至離h市更遠的地方,那么到時候,遠水解不了近渴,自己鞭長莫及,新公司又如何掌控?……一系列的問題,都是無法解決的。
蕭寒想來想去,覺得腦袋疼,而且他又忽然覺得,自己想這么多,完全是在浪費腦細胞。在官場中,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是完全孤立的,就算你是一個再小再低的職位,你也是和上上下下緊密地聯系甚至是維系在一起的。現在的h市市長,有開公司嗎?沒有。他家里有人在經營什么公司嗎?好像也沒有。可他還是倒了霉。為啥?因為他和那個跳樓副市長的利益是在一起的,是捆綁體,是利益共同體,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誰也跑不了。唯一能做的,可能就是謹慎又謹慎,小心又小心,高明再高明,既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又可以在即便受到牽連的時候,還能夠把損失降到最低,甚至是毫發無損。這恐怕才是制勝之道吧?那么,怎樣才能毫發無損呢?無非是兩點,一,平時做事情要“干凈”,不要輕易被人家抓住把柄,二,不斷地結交更高更強的人,這到時候萬一出了什么事,只要不是天大的問題,都會有人來把你掩蓋下去,令你平安無事。
說到底,這個現任的h市市長,之所以倒霉,還是自己的能力問題,一來,他在h市已經失勢,斗爭手段根本就不是市委書記的對手,二來,他的后臺也不行,據說市委書記是省長大人親自欽點的重點培養對象,而現任市長呢,只不過是省人大主任的人。
pk,永遠是綜合的,就像那個著名的木桶理論,相比人家的“系統”完善,你只要有一塊短板,那么你從一開始,就注定了已是輸的結局了。
蕭寒覺得自己現在,有唐愛民,有嚴峰一家,還有王凱琳也可以幫點忙助點力,但是,這些,都似乎還是不夠,都不能夠讓他有完全的安全感。但是蕭寒也知道,在官場上,這種危機和饑渴,又是永遠會存在的。就算自己現在結識了更厲害的人,自己就有絕對完全的安全感了么?就算自己現在位高權重了,就有絕對完全的安全感了么?說不定更加險惡。所謂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比之自己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街道副主任,恐怕要遭受更多的攻擊和暗算呢。
這么想著想著,想來想去,蕭寒竟然也就有了困意了,他想,先閉上眼睛睡一會兒再說吧,否則狀態不好,就算是現在把璇兒弄醒,恐怕也感受不到那種巔峰般的樂趣。
誰知道這一覺,就睡到了快天亮,還是璇兒把他弄醒的。
睡夢中,蕭寒只覺得自己口鼻之間呼吸的盡是芳香,且下巴那里癢癢得難受,而且,一雙溫軟的手兒,正在自己的身上輕輕撫摸,一個軟玉溫香的身子,正緊緊地貼在自己的懷里。
蕭寒驚醒過來,有一瞬間,他產生了一種錯覺,覺得是王月琳在他的懷里,可是,王月琳是嬌小玲瓏的江南美女,而璇兒的身材要比她修長豐滿得多。
蕭寒沒動,任憑璇兒在他的懷里ziyou發揮。他閉著眼睛在那里裝睡。
璇兒開始吻他了,先是他的下巴,然后脖子,喉結,xiong口,一直這么吻下去。
璇兒的嘴唇軟軟的,shishi的,溫熱的,吻在身上的感覺,非常好。
她的手兒,也是軟軟的,熱乎乎的,撫摸在蕭寒身上的感覺,也是非常好。
蕭寒想繼續裝睡,可是,身體的某一個部位,卻是無法掩飾的。
璇兒嘻嘻地在他的懷里輕笑,然后拿手兒揪他:“壞哥哥,我讓你裝睡,我咬你……”便真的在他的xiong口上咬了起來。
蕭寒忍不住哧地一笑,一把將她摟住,把嘴巴堵住了她的嘴兒,開始吻她。
璇兒也把兩只手臂都環繞過去,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身體。
蕭寒只覺得xiong口處異常的柔軟豐彈,不覺更加沖動。
他把一只手從璇兒的睡裙下邊伸進去,卻驚訝地發現,這丫頭,不知什么時候里面的小內衣都已經脫光光了,細膩的肌膚滑溜溜水嫩嫩……
蕭寒把一只手放到了她的敏感部位,璇兒嚶嚀一聲,身子一顫又一軟,呼吸立刻急促起來……
蕭寒把她的睡裙從頭上褪下來,說:“里面都放棄抵抗了,外面還弄一層防護干嘛?”
璇兒嬌笑著打了他一下:“你才放棄抵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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