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說:“你這個丫頭,明明是你非禮我了可好,現在倒怪起我來了。”
周曉婉說:“我就非禮你了又怎么樣?誰叫你是我師哥呢,師哥就是給師妹非禮的么,再說,我還非禮你?!?/p>
蕭寒笑道:“呵呵,這都什么歪理邪說,好吧,待會兒上車,讓你非禮個夠,現在不行,黑燈瞎火的,萬一再摔著你,師哥可要心疼死了。”
周曉婉說:“好,上車之后,我要好好非禮非禮你?!?/p>
兩個人一邊說笑著鬧著一邊下了山,上了車之后,蕭寒打開空調,說:“丫頭,現在還要非禮么?要非禮就非禮吧?!?/p>
周曉婉一笑:“走了啦,誰要非禮你,都幾點了,也不知道晚上店里忙不忙,我還得回去幫忙呢。”
蕭寒便啟動車子,往前駛去,一邊開車一邊說:“不讓你非禮吧,你偏要非禮,這讓你非禮了吧,你又不要了,弄得人家心里倒是怪想的?!?/p>
周曉婉笑道:“你這個壞師哥?!弊焐险f著壞,卻把身子靠在了蕭寒的身上,把腦袋兒靠在了蕭寒的肩膀上。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路上都是雪,還在紛紛揚揚地下,蕭寒也是不敢開得太快,又用了大約近一個小時,才到了周家菜館門口。
本來吧,蕭寒想著把周曉婉送到門口,他就走了。
可是周曉婉說天冷了,師哥你就下來吃點熱湯熱飯的再走吧,反正你回去不還是要吃飯的么,不收你錢,算我請你,謝謝你用車子送我來來去去。
蕭寒知道是周曉婉心疼他,這大冬天的餓著肚子再回去,也確實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便答應了。
于是蕭寒就停好車,跟著周曉婉也就下車了,往周家菜館里走去。
如果當初蕭寒不跟著周曉婉下車,也許后來就攙和不到那些事里去,因為周家自己如果能夠解決,不管是破財消災還是咋的,只要蕭寒不知道,他就不可能去管那些事。
但是,他跟著周曉婉下車了,而且走進了周家菜館,然后,一進門,兩個人就都看到了這一幕:
四五個流里流氣的壯漢正好當著周曉婉父親、大廳里的顧客、蕭寒、周曉婉、還有吃完飯跟兩個朋友一道從后面包廂出來的姜文等人的面,一下子,將一張桌子給掀了,桌上的杯盤碗盞通通稀里嘩啦地撒了一地,四分五裂開來。
其中一個壯漢還要動手打周曉婉的父親。
周曉婉第一個就沖了過去,蕭寒從來沒看到這個丫頭這么兇過,她上去就攔在她父親的前面,厲聲斥道:“你們干什么?有事情說事情,干嘛掀桌子打人,還有王法不?”
幾個壯漢一看憑空里跳出來一個漂亮的小丫頭,先是一愣,緊跟著就嬉皮笑臉sè迷迷地瞅著周曉婉,其中一個說道:“這是哪里來的妹子,這么火辣辣的,好,哥喜歡,這大冬天的,就要點兒這火辣辣的勁兒。”說著,竟然把手往周曉婉的臉上摸去。
周曉婉甩起來就給了那家伙一個大耳刮子,“啪”地一聲,大廳里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媽的個小婊子,敢打我,我撕了你!”壯漢跳上前就要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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