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婉笑道:“那好吧,看在你可憐的份兒上。”便伸過了嘴唇兒來。
蕭寒為了防止她又來個什么蜻蜓點水,趁她湊過身子來時,一把摟住她,然后把自己的嘴巴就印在了周曉婉的嘴巴上:“婉兒,你知不知道這么長時間都沒見到你親到你,師哥我想都想死了,你卻還在這里吊我的胃口,婉兒,你說你是不是太殘忍了一點啊?”
周曉婉嘻嘻地笑:“什么叫這么長時間啊,不就幾天么?”
“幾天還得了?古人說,度ri如年,又說,一ri不見如隔三秋,你算算,這都幾年了?”
周曉婉說:“那照你這么個算法,我們不是很快就老了?”
“是啊,”蕭寒摟住周曉婉的身子,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吻,“一位偉人說,人生不過彈指一揮間,所以人生的好時光能有多少?你還在那里磨蹭,傻丫頭,你不知道你這一磨蹭,我又少親了你多少秒?”說著,便又在周曉婉的臉上眉毛上鼻子上眼睛上一陣亂親,“我現在要補回來。”
周曉婉一邊咯咯地笑,一邊躲避著他:“不要啦,弄得人家一臉的口水。”
蕭寒卻是更緊地抱住她:“我還沒親親我的小虎牙呢,我最愛它們了。”
說著,便用嘴唇去吸那兩個小虎牙兒。
周曉婉說:“什么叫你的小虎牙,是我的可好。”
“你的不就是我的么?”
兩個人在車子里卿卿我我,正在周曉婉身子發軟吐氣如蘭的時候,蕭寒的手機卻響了,一看,是制匾店的老板打來的,說是匾已經制好了,請來驗收。
掛上電話,蕭寒搖著頭笑道:“這個老板,這個電話可打得真是時候啊。”
周曉婉臉兒紅紅地笑道:“我倒覺得正是時候。”
兩個人開車到了制匾店,一看,做的很不錯,金碧輝煌,富麗堂皇,而且還古sè古香,掛上門去,一定效果很好。
老板問:“現在就去掛上么?”他們不僅要負責做,還要負責安裝,否則,一般人也還真是搞不好。
蕭寒點頭:“那當然,掛上之后,用個紅綢子遮上,明天的典禮也就是個形式,到時候紅綢子這么一拉,就可以了。”
于是老板當即指揮兩名工人將匾抬到蕭寒他們的面包車上,然后他們自己也開了一輛小面包車跟在蕭寒他們的身后,往周家菜館老店而去。
到了老店,老板親自帶領兩名工人將那塊匾穩穩當當地掛上,大家一看,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對于整個大門,那簡直就是畫龍點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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