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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不差的錄了xia來。現(xiàn)在那個(gè)錄音,成了他威脅李映雪獲得金錢最好的途徑,只要錄音一直在他手上,李映雪就這輩zi都得乖乖拿錢供他吃喝玩樂。
聽完錄音的秦碩氣得火冒三丈,他隨手拿起一個(gè)咖啡杯朝墻上砸去,門外的秘書聽到動(dòng)靜,匆匆敲門詢問:“秦總,您沒事吧?”
秦碩深xi了好幾kou氣,才勉qiang將怒火平息xia去:“我沒事。”
被溫亦塵打得重傷住院的男人一醒來就急著chu院,護(hù)士都沒攔得xia,結(jié)果他剛j電梯就被喬希恒派來的人給帶走了。人被帶到郊區(qū)的廢舊工廠,喬希恒和溫亦塵一早就在那里等他了。因?yàn)殡pyan被蒙住,他看不見yan前的人,只是像只狗似的瘋狂叫囂:“你們他媽的到底是誰?!放開我!找死嗎?!”
話音未落,綁在男人yan睛上的黑布被取xia,這xia他才看清將自己帶來此chu1的人是誰。他假裝不認(rèn)識(shí)溫亦塵,大聲質(zhì)問dao:“你們是誰?!”
溫亦塵彎xia腰,平視跪在地上的男人:“別裝傻了,你不認(rèn)識(shí)我?兩年前,你和鄭海一起bangjia了溫亦然,別告訴我你這么快就失憶了。”
“什么溫亦然?我不認(rèn)識(shí)他,你們快放我走!”男人叫得聲嘶力竭,連脖zi上的青筋都凸chu來了。
溫亦塵冷冷一笑:“好,我們不說兩年前的事。就說說三天前,你在購wu中心地xia室襲擊我和溫亦然的事,是誰指使的?”
男人死死抿著嘴,一言不發(fā)。
“你不說,我自然有的是辦法讓你說。”
溫亦塵伸chu手,站在一旁的人遞給他一n棒球棍,他緩緩舉起,在掌心輕輕掂了掂,寒涼的目光狠狠剜了一yan跪在地上的人:“我在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huì),是誰指使你gan1的?你若不說,我就讓你嘗嘗什么叫zuo斷指之痛。”
說完,溫亦塵示意兩個(gè)保鏢一人一邊摁住男人的手臂,隨后gaogao舉起棒球棍,作勢對準(zhǔn)那只掙扎的手就要打xia去。
“我說!我說!別斷我的手!”男人連連驚叫,嚇得魂飛魄散,哆哆嗦嗦說dao,“是、是秦風(fēng),是他,是他讓我襲擊溫亦然的。”可能是嚇破了膽,他一不小心把兩年前的事也一并抖摟了chu來:“兩年前bangjia溫亦然,也是他,是他chu的主意!”
一瞬間,溫亦塵的腦袋仿佛被鈍qi敲中,有些tou暈?zāi)垦F饋恚е绬杁ao:“你說的秦風(fēng),是不是秦氏企業(yè)的秦風(fēng)?”
“對對對,就是他,他給了我很多錢,說只要nong死溫亦然,怎么樣都好,別的我什么都不知dao!”
一gu寒氣從溫亦塵腳底席卷全shen,他僵直著shenti,shenzi一晃,差dian就要倒xia去,所幸手中的棒球棍及時(shí)zhu到地上,才不至于徹底tan倒。喬希恒注意到溫亦塵的臉se不太好,試探詢問:“亦塵,今天就到這里?”
溫亦塵像是沒有聽到喬希恒的話,嘴里念念有詞,yan淚毫無預(yù)兆的掉落:“我……我居然拿然然的命,換了那種人。”
萬念俱灰的絕望排山倒海般朝溫亦塵涌來,他緊緊握著棒球棍的手柄,心kou仿佛有烈火灼燒,tang得人透不過氣來。yan淚不受控制的掉落,視線完全模糊了,溫亦塵張著嘴,渾shen的力氣似乎從腳底被chou走,他顫抖著彎起膝蓋,痛苦地叫著溫亦然的名字:“然然,然然,然然……”
他自作聰明的以為還清了秦風(fēng)對他的深qg,熟不知秦風(fēng)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