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桑寧搖搖頭,說:“不清楚,傅京宴沒跟我提過,之前在海城,我有聽說過一點(diǎn),他跟我說,他會解決的。”
老爺子聽到這里,面容頓時嚴(yán)肅了起來,“具體情況我不清楚,但你倆的事兒,應(yīng)該不是建立在,破壞別人已經(jīng)定下的婚事上吧?”
賀桑寧毫不猶豫地回道:“師父,您知道我的,我是不會去別人感情中的第三者,也不可能當(dāng)!”
更別提,師父當(dāng)年就是這么個悲慘的遭遇,自己更不可能這么干!
她趕緊明確地告訴師父:“據(jù)我所知,傅京宴家里的長輩,的確有這個心思,但歸根究底,這門婚事,也只是長輩的意思。
傅京宴從一開始就沒同意,因此并沒有真正定下來。
現(xiàn)在這個時代,婚事早已經(jīng)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決定的。
傅京宴不同意的事情,沒人能逼他,我也是找他了解過情況,還有具體想法,才敢踏出這一步。
我這樣……應(yīng)該不算破壞原則?也沒有破壞別人的幸福?”
老爺子聽完后,大大松了口氣。
“沒有明確定下婚書,加上他本身就無意,且明確拒絕,的確不算破壞。
但這種事,在外人眼中,到底不是那么一回事。
后續(xù)你倆還想繼續(xù)發(fā)展,這事兒還是得慎重處理。
你經(jīng)歷過那么多事,應(yīng)該也明白,眾口鑠金,卻百口莫辯的感覺。
別人一句話,把屎盆子往你頭上扣,你卻要用一百句、一千句、一萬句去為自己開脫,洗清罪名。
你是我唯一的徒弟,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師父不希望你再遭受那種非議?!?/p>
賀桑寧感覺鼻子更酸了,眼睛也有點(diǎn)紅紅的,“我明白的師父,而且,我也相信傅京宴?!?/p>
老爺子嘆了一口氣,說:“你心里既然有數(shù),那我也就不多說什么了,總歸你也接觸不到那些人,就把這事兒,交給傅家小子。
若他真的喜歡你,對你有誠意,那想必,麻煩不會找到你身上。”
賀桑寧聞言,神情倏地一滯!
她覺得師父這話……可能說晚了。
因?yàn)樗呀?jīng)答應(yīng)夏夏,要陪她一起去參加酒會。
到時候,說不定真的會跟師父說的那些人遇上!
不過,這件事,賀桑寧到底沒說出來。
不管怎么樣,這都是她的事情,屬于她應(yīng)該自己面對的事實(shí)。
哪怕有傅京宴在前面,給自己擋著,她也早晚有一天,需要去面對。
既然如此,那就無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