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表面功夫,也始終是表面。
秦晝在秦氏的日子,也沒那么好過。
不服氣他的人,總能在各種各樣的地方,給他找點麻煩。
秦晝遇到多少阻礙,賀桑寧也能想象得到。
因此,這會兒聊到他,賀桑寧才會多問幾句。
傅京宴眸光也沉了沉,道:“不算太好。”
秦晝的回歸,間接拉扯出當(dāng)年,關(guān)于他母親的流言蜚語。
其實這些年,秦晝的存在,一直都被傳得很難聽。
秦家上下,都說他母親用不入流的手段,搶了別人的丈夫。
當(dāng)初他還小,自己也相信了這些話,所以才退出秦家,遠(yuǎn)離京都。
現(xiàn)在他回來,在所有人眼里,就是回來奪走屬于他弟弟的家產(chǎn)。
可想而知,傳言會有多難聽。
秦家尚且不愿維護,在整個京都,秦晝說是聲名狼藉,也不為過。
賀桑寧從傅京宴簡短的話語中,聽出了一些沉重的情緒。
不用再細(xì)問,她也知道,秦晝現(xiàn)在的處境,很不好。
賀桑寧也不愿意再提。
畢竟豪門那些事兒,自己就算看不過眼,也沒辦法摻和,更別說幫秦晝什么忙了。
“難怪他今晚沒一起過來吃飯,那等他有時間了,再約他出來聚聚吧。”
“好。”
傅京宴看向她時,眸光又恢復(fù)了幾分柔和,“我會跟他說的。”
這話剛說完,傅京宴的手機就響了。
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是工作上的事情。
但他沒接,直接按掉了,打算再陪她一會兒。
賀桑寧也看見了,連忙開口道:“你要是忙,就先回去吧,早點忙完,也能早點休息,省得熬夜太辛苦。”
“那你們……”
他有點遲疑。
賀桑寧似乎察覺出來,他要說什么,連忙說道:“不用擔(dān)心我們,等昭昭洗完澡,我也要去洗漱休息了,今天忙了一天,也有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