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陽榮下巴打了傷口貼,威嚴的氣勢削弱不少:“霍家祠堂安穩(wěn)太平了幾十年,周家一來就出事,你說我什么意思。”
周淮康強勢對上視線:“這是懷疑跟我們周家有關?有證據(jù)嗎,空口白牙冤枉人,霍家就是如此待客?”
霍陽榮篤定周家脫不了干系:“在查,你放心,證據(jù)很快來了。”
外面?zhèn)鱽硪魂嚧颐δ_步聲。
“老爺子,查到了!”
霍陽榮一口惡氣憋在胸口:“把人帶進來!”
正好周家人在,白天晚上的賬一起算,這層虛假的面具撕爛算了!
保鏢壓著一個柴瘦到有些佝僂的男人進來。
霍陽榮都懶得看他的臉:“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你看清楚,這里有沒有指使你的人。”
男人怯怯抬頭,掃過眾人的臉,搖頭。
霍陽榮皺眉:“你只有一次機會,想保命就把主使供出來,不然明年這時候就是你的祭日!”
男人嚇得渾身哆嗦,睜大眼睛又掃一圈,確認沒有,還是搖頭。
周淮康冷笑了聲。
霍陽榮臉上掛不住,看一眼保鏢,保鏢立馬會意,上前按住男人手臂,看樣子要動手。
“這是要屈打成招?”周淮康冷聲,“他沒有指認周家人,你就要打到他指認我們?yōu)橹梗俊?/p>
霍陽榮胸口起伏兩下,揮退保鏢,盯著地上面如死灰的男人:“你別怕,只要你說實話,我保你平安,我要抓的是你背后的人,不是你。”
男人磕巴開口:“是、是肖勇讓我干的……”
霍陽榮臉色變了變。
周淮康裝作謹慎的樣子,再次確認:“你確定是姓肖,不是姓周?”
男人牙關打顫:“是……是肖勇,他闖祠堂搞破壞,讓我放火,他、他說要把霍家一把火燒了。”
肖勇就是在祠堂按了的那個人,他是霍家以前的傭人,因為犯錯被責罰,費了一只手,辭退后越想越想不通,又查出癌癥晚期,想著反正沒幾天活,干脆就趁晚上換班時間混進霍家,想把霍家燒了。
晚上的事周家有所耳聞,周淮康諷刺瞇眼:“哦,霍家的仇人來尋仇,屎盆子二話不說就往周家頭上扣。人善被人欺,看來我們周家還是太好說話了!”
霍陽榮沒想到闖祠堂和放火是一波人,都跟周家無關,下巴的傷口又疼起來,幾個呼吸間,他掛上虛假歉意的笑容:“誤會了,抱歉抱歉,我這也是祠堂被燒了著急,腦子糊涂了,你別放心上。”
周淮康沒說話,端著不好說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