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們兒,這可怪不得哥幾個兒啊!誰讓你這么熱情好客呢!”趙方碩捏著她的下巴頦振振有詞。
只見她被五花大綁,嘴被衣服的碎條勒出一條鮮紅的血印。
凌亂的頭發(fā)下,是一雙哭著的紅腫的眼睛,一張被扇地又腫又紫的臉蛋子。
她蜷縮著身軀,害怕再受罪。
秦少杰對欒青峰說:“這娘們兒留在這里就是個禍患,不如一刀算了!我看這兩天巡警好像也不怎么巡了。
”欒青峰思考片刻問:“可是,她也不能死這里啊!這附近有拋尸的好地方嗎?”秦少杰陰險地笑著:“那是自然,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好地方!絕對誰都發(fā)現(xiàn)不了!”“嗯?哪里?”欒青峰湊到他跟前兒問道。
他領著欒青峰來到了漁房北面不遠處,欒青峰差點一腳踩空墜入壩底。
秦少杰緊張地問:“小心點,阿峰!”欒青峰笑著說:“這真是殺人拋尸的最佳選擇地啊!哈哈,大哥,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哎,別提了,那天你去村子里打探,我不太放心,就也出來了,本想尋你來著,結果迷路了,誤打誤撞來到這地方。
當時可給我嚇一跳,也差點掉下去!”秦少杰打趣著自己。
欒青峰采了一束的五顏六色的野花帶了回去,孫有為正在干活,被欒青峰一把薅起來。
他來到寡婦身前將那束花遞給她:“嫂嫂,近幾日了解了你的身世,甚覺悲傷。
哥哥去世這么多年,想必嫂嫂也一定是萬分想念的吧?”寡婦抽泣著,雙眼空洞地望著他,他示意她:“別害怕,嫂嫂,一會兒,我會用它為你祭奠,助你黃泉之路花團錦簇,哈哈哈哈……”秦少杰則是在一旁一邊磨刀一邊陰笑著:“還得是阿峰,就連殺人都要先進行一番心理引導啊!哈哈哈哈哈……”隨后欒青峰用指尖試抹了一下刀刃:“嗯,不錯,這刀還得大哥磨。
”隨后走向無助的她,一只手將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安撫:“嫂嫂,莫怕,不疼的啊!乖乖去吧,去和哥哥團聚……”隨著地面的血漬漸漸暈開,寡婦也去了另外的世界。
孫有為和趙方碩跟著欒青峰,來到斷壩,將人扔了下去……三天過去了,村子里一如往常般地平靜,沒有任何的事情發(fā)生。
正在大家松懈的時候,意外發(fā)生了。
“哎呀,這都好幾天沒見到她來了!不知道死哪去浪了!”小賣部的老板娘嘟囔著。
老爸正好在小賣部買些白糖,就無意間聽到這個消息,回家后就與我們說:“不好了,出事了!”老媽急忙詢問:“又死人了?”“死沒死人倒是不清楚,只是有人失蹤了!”老爸喝了一口水說道。
老高摸摸頭思索了一會兒:“會不會是那幾個混蛋干的?”我抱著咪咪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心想:“最近警察剛剛有所放松,就出了事,怕是那幾個家伙真的還在村里哪個地方貓著呢!”何警官給老爸打來電話了解情況,老爸回道:“對對,村里的陳寡婦失蹤了。
此事是小賣店的老板娘最先發(fā)現(xiàn)蹊蹺,因為陳寡婦已經(jīng)兩天沒去她家打麻將了,以往的時候早就去了,但是一連兩天都沒影,于是老板娘就去陳寡婦家找她,發(fā)現(xiàn)她家大門是鎖著的,就問了隔壁劉大娘,劉大娘說那陳瀾,前天還看見她挎著個籃子往村西頭走,穿的花枝招展的。
也不知道去哪里勾引男人!”老媽用胳膊肘懟老爸:“你說這個干啥!”而電話那頭也傳來:“咳咳,嗯,好的,李先生,也就是陳瀾已經(jīng)失蹤了兩天了”后來,老板娘回到小賣店,就把這件事傳開了,村里的人沒有不知道的。
老爸吃飯的時候又一次跟我們提起這事兒:“哎,你們說她還活著嗎?這劉大娘也是,怎么能那么說,哈哈哈,笑死了!不過話說回來,這陳寡婦也是點子背啊!”老媽喝了一口大碴子粥說:“這誰知道呢,聽六嬸說陳瀾的二哥今天也找來了,因為沒找到人兒,就到村里找村長,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個情況!”我和老高在一旁玩著貓咪的尾巴,老高聽后問我:“大圓子,你說,那陳寡婦會不會是被人殺了?”“誰知道呢,不過也不好說啊,那幾個犯罪嫌疑人到現(xiàn)在都還沒抓住,誰知道他們在哪里貓著,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做壞事!只希望何警官他們盡快破案吧,要不感覺整個村子都是彌漫著恐怖的氣息!”說罷我便繼續(xù)給貓貓梳著毛。
老高一把抱起咪咪:“也不知道我老爸老媽他們在家干嘛?我都有點想他們了!”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你不是天天跟他們打電話嘛,再說現(xiàn)在也不敢送你回去啊,萬一路上殺出個嫌疑犯咋么辦?就連咱們老班都來電話讓我們非必要,不出門。
”老高嘟著嘴說:“我知道啊,但是就是控制不住地想他們啊!咪咪,你說怎么辦!怎么辦呢!大咪咪!我也真想變成一只貓啊!無憂無慮的,不用擔心很多的事情。
”咪咪一個翻身掙脫老高的手跳到炕上,繼續(xù)睡覺。
此時,隨著天空一聲巨響,開始下起了大雨。
這雨一下就是一天,看著院子里的水一股一股地從老爸之前挖的渠道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