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明天就要考試了!趕緊看看自己不會的知識點啥的,好好考啊!回家好過個好年!別到時候,過年殺豬撈不著吃肉啊!”老班巡視著班級,苦口婆心的和我們說道。
大家在老班的指揮下已經排好了考試的座位,我復習的正入迷,突然一瓶露露出現在我的視線里。
我抬頭一看,是翁遠。
我不解地問:“你這是干嘛?我不要,你拿回去自己喝吧。
”這小子不講武德,看我拒絕后,竟然直接鎖我大脖兒,把我從椅子上撂倒。
我懸在半空的腰被拽的生疼,我連忙呼叫:“我錯啦,我錯啦,師傅,徒兒收下還不行嗎?快把我扶起來,咳咳,你要勒死我啊你!”聽到我答應收下,翁遠這才把我扶起來,結果因為校服褲子太滑,我直接摔到地上,氣得我面紅耳赤。
長這么大,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囂張地對我,我決定要報復他。
于是趁他往前走,我悄悄伸出一只腳絆他,果然,給他絆個踉蹌,我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只見這老小子呲著個大牙又殺回來,我拔腿就跑。
結果跑到走廊盡頭,又被他從身后勒住大脖兒。
緊接著這老小子把我的手往后一別,我直接倒在他的腿上,仰臉朝上,只見他的臉上露出得逞的壞笑:“臭徒弟,你還跑不跑啦?還絆不絆我了?為師的好徒弟,又調皮啦是不是?”我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師傅,我錯啦,我真錯啦,你快松手,師傅,你弄疼我了!翁遠,還不放開我,你大爺的!”聽到我罵他,這老變態竟然笑了起來:“除非你答應我放寒假和我一起出去玩,我就放了你!”“好好好,我答應你,師傅,我什么都答應你還不成嗎?”我再次被撂倒在地,這輩子都沒這么無語過,被一個跟我差不多高的小豆丁撂倒兩回,簡直是奇恥大辱啊!坐在地上的我衣衫不整,頭發凌亂,我吹胡子瞪眼地盯著他。
他卻笑呵呵地看著我:“不許騙我哈,你聊天號多少,我加你,后續寒假聯系。
”“我沒有聊天號”他又呲著個大牙直接撲了上來,又把我摁倒在地,壓著我胳膊問:“你騙我,說不說,不說我可撓你癢癢啦。
”我心想:“真不愧是從當年初一就因為搞對象出名的黃色班級走出來的人才呀!這個班級出來的學生真的是生猛啊,實在是弄不了。
”“我記不住,我晚上回家看看明天告訴你,不行嗎?”他呲著大牙搖搖頭:“大騙子,明天就直接去考場啦,不行,就今天。
”我一副超級無語的樣子看著他:“這樣,你讓我先起來行嗎,咱倆這造型不太好吧,被看見容易讓人誤會。
”只聽他輕飄飄地來一句:“你跟你前男友沒這樣做過嗎?”我直接一個巴掌拍在他臉上:“你在胡說八道什么,你怎么想的,你這個齷齪的想法真的是!你要是再敢亂說話,下次就是板磚伺候你了。
”說罷我猛地推開他,起身跑回教室。
只聽他在后面說道:“哎哎哎,徒弟,你看看你,為師跟你開個玩笑,你還生氣啦?你等等我啊……”回到班級,他或許是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就過來道歉:“對不起啊,剛剛是我的意思沒表述明白,我是說……”我立馬打斷他:“停,你別說啦,翁遠,我現在不生你氣啦,人非生而無過,不知者不怪。
但是請你以后對我放尊重些,不要動不動就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他聽到這,噗嗤笑出了聲,我皺著眉頭:“你笑什么?”“沒事,就是感覺你好可愛……”聽到這句話的我當即就回贈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隨著放學鈴聲地響起,我收拾書包準備回家。
這時,就看見他在前面注視著我,我一個飛身趕忙向后門跑。
這時也他向我跑來,我見狀立刻擺出防守姿勢:“停!你,離我五米遠,現在放學了。
有什么事明天再說!”我側著身子下了樓梯,趕忙小跑回家。
一路上越想越氣,因為這事兒我還把老高訓了一頓:“你到底什么時候跟我一起走啊?”“這最近不是幫我班主任打印文件,我才走的晚嘛!再者說,你也不等我啊!放學鈴兒一響,你就沒影了!你怪我?”“哎呀!你都不知道!最近,我都快要煩死了!”“明天就和你一起回家了!”“明天都考完試放假了!唉!也行!那你早點過來找我!老高!沒有你,我不行啊!”老高發來一張羞紅的小貓表情包:“好!”到家后,我越想越氣,想起了白天他把我撲倒的事,真是越煩我越想,越想我越煩。
我就好像掉進了一個無限死循環里,一次次,又一次次地在腦海里播放著那段畫面。
窗外的北風呼呼的吹,而此時家里熱炕頭上的我睡地呼呼的。
或許是最近太累了,才導致睡眠質量如此之高。
(旁白)而鏡頭一轉,在另一頭的翁遠則是在炕上輾轉反側。
時而自己還會抱著被子莫名的笑起來,在這個懵懂的少年心里,早已對李源情根深種。
只是這個被他喜歡的人兒,并不知道的是,自從翁遠第一次在校園里見到她時,就已經對她一見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