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爺都告訴你了,她這是生命體征的變化,根本不可能恢復的。”
說著卦師的臉上笑容有些莫名的意味起來。
“還是說,你一個新人,遇到好東西了,就像獨占?”
感受著兩人之間的火藥味,白衣臉色有些陰沉。
誤差了幾十年的事件,沒有線索的隊友,現在還鬧團隊矛盾。
臨時組建的隊伍,果然不可靠。
但白衣的實力,最夠將這些矛盾的征兆壓下去。
“好了,什么東西就獨占不獨占的,胖子你把話說清楚。”
聽出白衣聲音中帶著的幾分戾氣,卦師語氣緩和了幾分。
“直到妖嗎?她這種變化,就是從人在變成妖的過程?妖可是好東西,皮肉能夠煉制靈器,精血煉制丹藥,魂魄煉制器靈。”
卦師說的簡單,落在少年與少女的耳中,兩人臉色同時變得慘白起來。
安息的眼睛微微瞇成了一條縫。
對于只是一個新人的安息,卦師顯然不是如何在意。
說完之后,卦師的目光就落在了白衣身上。
看著兩個不過十一、二歲的少男少女,白衣臉上明顯有過一絲不忍。
“想找的話,這村里應該多的是,沒必要。”
沒必要并非不行。
卦師對于這個答案,顯然不是很滿意,目光看向了安息。
“小兄弟,你不是說自己是醫生嗎?打個賭吧,我賭她身上的病治不好,你要是能治好,那么道爺我就放她一馬”
“要是不行,咱們好歹也是一隊的動手不方便,你把她直接交給我就行,到時候道爺我不會虧待你。”
臉上淚痕還沒被擦干凈的少年,握著柴刀像是一條惡犬一般,撲向了卦師。
看似肥碩的身形,動起來的一瞬間卻是靈巧無比。
少年身形還在半空中的時候,就被卦師一條粗壯的右腿給踹飛了出去。
那半空中的身形,像是一塊被踢飛的足球,重重砸在了墻壁之上,連帶著整個房子都震了一下。
落在地上的少年口中猛然咳出幾口鮮血,身體不自主的蜷縮成了一團。
女孩想要靠近,被安息伸手抓住了手腕。
安息看著卦師的臉認真道。
“夠了!”
卦師顯得不是十分散漫道。
“賭還是不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