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生活?”他重復著這幾個字,語調平直,聽不出喜怒,卻無端讓人感到壓力陡增。
他忽然傾身向前,冰冷的壓迫感瞬間逼近,秦靡甚至能看清他眼底深處翻涌的、極力克制的暗色。
他剛才聽到了兩人的對話,雖然他們并沒有直接的說什么,但是他聽出來兩人的關系并不簡單,他此刻看著秦靡這張倔強的小臉,真的想將秦靡鎖在家里。
為什么不能像對待其他人一樣對待哥哥呢?
“你們兩個在一起過?”
秦靡被他驟然逼近的氣息懾住,呼吸微微一滯。
她下意識向后靠去,脊背陷入柔軟的沙發靠墊,卻依舊無法拉開那令人心悸的距離。
秦宋的目光像淬了冰的探針,不容許她有絲毫閃躲。
“回答我。”他聲音低沉,每個字都砸在寂靜的空氣里。
秦靡指尖蜷縮,抵住掌心,她迎著他的視線,不肯示弱,唇邊卻扯不出半點笑意。
“很久以前的事了。”她最終偏過頭,“早就結束了。”
“結束?”秦宋低低地重復,仿佛在品味這兩個字的含義。
他眼底的暗色翻涌得更加劇烈,那冰冷的指尖再次抬起,卻不是觸碰她的傷痕,而是輕輕捏住了她的下頜,迫使她轉回頭,看著自己。
“什么時候的事情?”
秦靡被逼得有些不耐煩,抬手甩開他,眼神中帶著一絲冷意,“哥哥,你越界了。”
“越界?”他緩緩收回手,聲音低沉得仿佛暴風雨前的死寂,“阿靡,你的事,從來沒有界限。”
他看著她此刻戒備而疏冷的模樣,像一根尖刺,精準地扎進他心臟最無法容忍的角落。
“你是我養大的。”他陳述著,目光如冰冷的網,將她牢牢罩住,“從里到外,每一寸都屬于我,包括你那些我不曾參與的過去,也理應由我徹底清算。”
最后幾個字,他說得極輕,卻帶著一種令人膽寒的決絕。
秦靡心頭猛地一跳,意識到他話里隱含的偏執與危險,起身就想逃走,卻被秦宋一把拽住,他的眼神里充斥著危險。
下一秒他把秦靡甩在沙發上,一條腿跪在沙發前擋住她的去路,緊接著他解開領帶,將秦靡的雙手困住。
秦靡掙扎著,腕間昂貴的絲綢領帶卻越收越緊,勒出一道暖昧又屈辱的紅痕。
“秦宋!你瘋了?!”她聲音發顫,試圖用尖銳掩蓋心底攀升的恐慌。
“瘋?”他低笑一聲,氣息拂過她的耳廓,帶來一陣戰栗,“或許吧,從知道你曾讓別人這樣碰過你開始”
他的指尖滑到她微微張開的唇上,力道不容抗拒。
“這里,他碰過嗎?”
秦靡渾身一僵,被他話語里赤裸的占有和羞辱釘在原地。
她咬緊牙關,偏頭躲開他的觸碰,眼底燒起怒火:“你沒有資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