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身子還弱,以血養蠱不是開玩笑的,這段日子喝的都是大補的藥。
這藥什么都好,就是太滋補,流鼻血。
她剛要捂鼻子,謝景墨從外面沖進來了。
火急火燎的。
云昭拿著帕子捂住鼻子,仰著頭,“你怎么來了?”聲音被帕子隔著,顯得嗡嗡的。
“你怎么了?”謝景墨楞了一下,立即蹲下身子,給云昭扶住帕子。
云昭受傷沾了血,那水洗了一下,然后才說:“補過頭了。”
謝景墨松了口氣。
云昭要自己扶鼻子,謝景墨把她手拿開了,“我來弄。”
云昭懶得動彈,就隨他了,一邊仰頭,一邊問謝景墨,“找我有事?”
謝景墨點頭,“有。”
云昭等了一下,就見對面的人垂著眼皮,委委屈屈,眼巴巴的樣子,像是被人欺負慘了。
云昭挑眉,剛要動。
被謝景墨固定住。
“別動,沒好。”
云昭:“哦,那你說啊。”
謝景墨于是長長的先嘆了口氣,然后低低的開始解釋。
說完之后,一臉的苦瓜臉。
“我真的冤啊。”
“我什么都沒做。”
“我也不知道那個陳什么華?怎么就沖著我來了,我根本沒防備,我手還沒好,完全用不上力道,周圍好多人,他們一副驚訝掉下巴的樣子看著我。”
“然后今天出門,又被造謠了。”
謝景墨的聲音低沉有磁性,平日里說話,低著音調,顯出幾分威嚴來。
可如今,室內安安靜靜的。
他再這么說話,又顯得有點燒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