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么聽著這么別扭呢?
你說他是在奚落自己吧,可對方那一本正經的模樣又實在不像。
可若說是在夸自己吧,這話又實在不好聽。
再一琢磨,胡惟庸明白了。
這就是個情商為零且嘴欠的小子。
算了,老爺我不跟這種人計較。
于是,胡惟庸索性將這話當作耳旁風,毫不理會地走到眾人內圍,想看看他們究竟在鬧什么動靜。
有一說一,胡惟庸此時也不過五十出頭。
放在后世,既可以算是中年大叔,也能算是小老頭,全看他在哪個圈子以及形象如何。
胡惟庸雖然一向家底豐厚,生活舒適,但也不曾荒廢鍛煉,再加上背后還隱藏著系統的神秘力量,因此他的樣貌看起來不過四十歲上下,正值精力充沛的年齡。
與眾學子相比,他的氣度、舉止以及衣著都顯示出他不凡的出身。
因此,胡惟庸一出現,便迅速贏得了學子們的接納。
畢竟,像之前那位口無遮攔、情商低下的學子畢竟是少數。
但凡有志于科舉、希望在官場有所作為的人,都明白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的道理。
不過,在場的學子們雖然對胡惟庸點頭微笑,但也僅此而已。
若要他們主動報上姓名,還得等胡惟庸展現出自己的真本事才行。
此時,詩會正進行到作詩環節,胡惟庸來得正是時候。
在場的學子們毫不客氣,紛紛提筆揮毫,寫下自己的得意之作。
作為后來者和外來者,胡惟庸并沒有急于展示自己的才華。
畢竟,如今已是明朝,能抄的詩作,尤其是質量上乘的,已經所剩無幾,不能輕易使用。
更何況,他胡惟庸何等身份,若是這些學子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恐怕個個都得恭恭敬敬地稱他為“恩相”。
因此,胡惟庸悠閑地四處走動,順便欣賞學子們的作品。
這一看,還真發現這些學子們有些真才實學,尤其是最初迎接他的那位最年輕的學子,文采最為出眾。
若不是確認自己才是唯一的穿越者,胡惟庸差點以為這位學子也是帶著“外掛”的同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