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蔓你瘋了!我憑什么給你兒子磕頭,一個賤種而已,他受得起嗎?”
林婉君滿臉怨毒。
啪!
啪!
啪!
三個耳光打的林婉君頭昏眼花,下一秒就被我揪著頭皮,狠狠磕在安安墳前!
安安的遺照被他摔的粉碎,我就將碎裂的碎片踢到她面前。
“給我跪到碎片上!磕頭道歉!!”
“不!你憑什么讓我跪?我死也不跪!”
林婉君又驚又怕!
現(xiàn)在墓園里只有她和溫蔓,京墨哥還沒回來。
她只期待京墨哥早點回來,能替她做主。
可溫蔓就像被刺激的母獸,對她毫不留情!
我見林婉君冥頑不靈,一腳踢中她的腿窩。
砰的一聲,林婉君跪在玻璃碎片上,疼的齜牙咧嘴!
鮮血很快在他膝蓋下彌漫開來,尖銳的玻璃碎片扎進她的膝蓋和大腿里。
林婉君哭了!
她嬌生慣養(yǎng),被周京墨捧在手心里,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痛苦,立刻疼的要死不活!
“嗚嗚……”林婉君痛苦嗚咽著。
死寂一樣的墓園里,聽起來毛骨悚然。
我冷冷掃了她一眼:“給我磕!”
說著,我揪著她的衣領,對著安安的墳墓砰的一聲就是磕了下去。
劇烈的疼痛,差點要了林婉君半條命。
她抹了一把額頭,手掌鮮血淋漓,林婉君臉色驟變!
失聲尖叫:“溫蔓,你怎么敢……怎么敢這么對我!!”
“你不是喜歡羞辱人嗎?我以為你會喜歡!”我冷笑一聲,居高臨下睥睨著她。
或許是目光太冷。
林婉君啞口無言,臉色蒼白如雪。
林婉君后脊發(fā)涼,看著我的目光充滿了驚恐,顫抖著嗓音柔弱:“溫蔓,你這個瘋子!”
“沒錯!我就是瘋子!要不是你害死我兒子,毀他骨灰,踐踏他的遺照,你千不該萬不該低估一個孩子在母親心目中的分量!你害死我兒子,我今天就是從地獄里爬出來,找你索命!”
林婉君喉嚨滾動,額頭流下一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