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情況啊?”余星野指著律恒,“他們倆?!”
“小聞都說恒哥不罵不行了,你還悟不到嗎?”連生憐愛地看著他,“雖然肌肉萎縮了,但腦子還可以救一下的。偶爾也用用你的腦子。”
聞柏舟憋著笑:“你問連生干嘛,我們倆不就在你面前嗎,有什么問題是不可以問當(dāng)事人的?”
“我害怕。”余星野可憐巴巴地說,“我怕答案我承受不住。”
“那你就害怕著吧。”聞柏舟端起碗,幾口喝光了碗里的山藥羹,“土地處理區(qū)還有很多數(shù)據(jù)需要處理,我就先走了。”
律恒緊跟著站起身:“你們慢慢吃。”
余星野看著他們倆一前一后離開的背影,崩潰問道:“這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的事情?”
連生敲了敲他的碗:“你還是操心你自己的事情吧。”
……
一離開食堂,律恒就兩步上前抓住了聞柏舟的手:“舟舟。”
聞柏舟止步安靜地看著他。
律恒低聲問:“考慮好了嗎?”
聞柏舟故意道:“考慮什么?”
律恒握著他的手,耳朵紅得發(fā)燙:“要不要和我住在一起。”
“那你得等我再考慮一下。”聞柏舟說,“律隊都沒有做好和我一輩子在一起的準(zhǔn)備,我可不敢隨便答應(yīng)。”
他這話分明只是說著玩的,可話音真出了口,聞柏舟卻又有些難過。
律恒低聲道:“舟舟,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嗯。”聞柏舟低低應(yīng)了一聲。
他知道律恒想要和他在一起,可他更知道,律恒一直在做失去他的準(zhǔn)備。
律恒的母親教會了他痛苦、教會了他失去,教會了他不可強求。卻唯獨沒有教會他,應(yīng)該如何去愛一個人。
所以他小心翼翼,想要卻又不敢靠近。
“恒哥,你得再努力一點。”聞柏舟仰頭看著他說,“你要是不牢牢地抓住我,我努力累了,就會不想努力了。”
“好。”律恒一口應(yīng)了下來。
他似乎還想說些什么,可一抬眼,卻把話都咽了下去:“楊桐哥。”
“找到你們了。”楊桐笑著走了過來,他無視了兩人牢牢交握的手,只笑著道,“下午有沒有事情?沒事情的話我這邊有點事情找你們。”
聞柏舟問:“什么事?”
“不太緊要。”楊桐笑道,“只是如果沒事的話,我們現(xiàn)在就去處理了。”
聞柏舟想了想,點頭應(yīng)道:“那就先去把這個事處理了吧。我下午要去土地處理區(qū),不過那些數(shù)據(jù)也不太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