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坦,你丫的?!蹦_步一側,窩金陪她玩起貓捉老鼠,或者說,是大獅子允許醉酒的小松鼠胡鬧,這次他保護好了自己的命根子,遠離危險分子。
高大魁梧的男人大冬天只穿一件敞開懷的獸毛背心,粗獷無比,從內至外散發(fā)著陣陣熱氣。面對敵人時眼神兇狠銳利,瞳孔中會透出不羈,嘴角常常帶著嗜戰(zhàn)的笑意,此刻壯漢充滿怕傷著小動物的約束感。
氣喘吁吁的烏奇奇抓不到目標,仰望他,感嘆:“你好會躲啊。”
烏奇奇的夸贊當然是發(fā)自內心的。但在窩金聽來怎么那么刺耳?
飛坦語氣輕佻?!八床黄鹉?,這能忍?”
窩金本就是個爆脾氣,再加喝了點小酒,一瞬間的激怒讓他忘記閃躲,被烏奇奇逮到機會,薅住短褲,窩金遲來半秒的閃躲,使他向后退去時,反倒是將短褲嘩啦撕去,只留那極短的獸皮腰布遮羞,軟塌的暗色巨物當啷掛到外面搖晃,烏奇奇眼睛看直了。
“好、好大啊……”
穿著打扮暴露的窩金自然不害臊,他對自己修煉到極致的純爺們身材滿意和自信,僅有的一丁點羞恥心給了旅團的妹子們。烏奇奇不要臉的德行,和飛坦的不問不顧,讓窩金贖回了一些主動權。
窩金得意拍拍凡人望塵莫及的襠部?!爸琅铝税??”
遙想曾經,烏奇奇初見庫洛洛那根東西時的慌張,認為自己裝不下,會壞掉?,F(xiàn)在的她迎難而上,值得令人刮目相看和欽佩。
烏奇奇也挺xiong抬頭,拍拍自己胯部,比耶,口齒不清地說:“我連兩、兩根雞巴都能同時吃下去,有什么好怕的?”
“兩、兩根?!”窩金詫異望向飛坦,然后大笑:“是不是一根不夠塞牙縫的?”
飛坦眼神幽幽,皮笑肉不笑:“嘁,你這玩意也不夠滿足她那saobi的?!?/p>
“干。真是不知好歹。你們看清楚差距!”窩金撥開圍繞胯間的皮毛腰布,一手拎起巨屌,另一手點了點烏奇奇緊致的小腹。“怎么可能塞得下!”
醉眼湊近仔細一看,是有點,太大了哈?好像軟著時,和庫洛洛硬了那么大??
飛坦拍她屁股一巴掌?!八挚床黄鹉恪!?/p>
“恩、恩?就是,別看不起人!我有被好好開發(fā)過!”
“沒錯,你很厲害,褲子脫了屁股撅起來給他看看?!?/p>
“就是!我穴穴超級無敵!”她想明白,炫耀地將加厚秋褲和小內內一脫到底,想往前挪,可褲子堆在腳踝處,絆了她一跤。
飛坦利落將她剝光,她抱著上身打了個噴嚏說好冷,他又給她蠻橫地套回上衣。
“還冷,要穿鞋子?!彼齽觿幽_趾。然后只穿著棉鞋,下半身光溜溜的烏奇奇為了證明自己,背對他們,彎下腰,雙指撇開嫩肉瓣,猶如一層層花瓣綻放,露出窄小的甬道?!班牛o你看!阿、阿嚏?!?/p>
窩金忍不住盯了一會,后知后覺,意識到情況荒謬,手忙腳亂把厚實的皮背心脫下丟給她披著?!翱俊尩?,快穿好,那么小個洞我手指塞進去都費勁?!?/p>
“你……”烏奇奇摟著沾滿溫厚氣息的毛背心,醉眼迷蒙?!按蛸€!我能吃進去!”
小松鼠步步逼近,大獅子呆呆站在原處,似乎不相信會有這么愚蠢的存在。小手在他身上施力一推,野獸向后倒去,坐在地上。烏奇奇爬到他兩腿之間,抬眸,在問:敢不敢?賭不賭!
窩金感到匪夷所思?!帮w坦,你真不管她了?”
“啰嗦什么,這么慫啊?”
“就是。你問他干嘛。是我和你在打賭啊。”烏奇奇雙手懲罰性地捧住那根令人心神蕩漾的大寶貝,可勁捏,軟軟的一大根,像解壓玩具似的。
“操、啊?!蹦腥税l(fā)出渾厚的悶哼,很好聽。
沒來得及多玩幾下,手中軟彈的大屌青筋逐一浮現(xiàn),沉甸甸的壓著手掌,膨脹、變大、變大、還在變大,直到雙手再也握不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