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旬錦衣漢子還未開口,他身后左邊的那瘦高個男子便迫不及待地說道:“師妹,這還用說嗎?自然是咱們橫山宗的宗主爺爺大法師取勝!”
然而,右邊的壯實男子卻連忙插嘴道:“大師兄,這可不好說呢!咱們呂山、茆山和橫山的三位宗主爺爺,修為可都是不相上下,難分伯仲的,此時恐怕難以揣測誰會勝出啊!”
那瘦高個男子聞言,當(dāng)即瞪了壯實男子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師弟,你懂什么!咱們宗主爺爺大法師這次可是有備而去,必定會馬到成功、一舉奪魁的!”
“大家都很強,我看還是不可掉以輕心!”那壯實年輕男子似乎并不買賬,依舊堅持自己的看法。
就在兩人爭執(zhí)不下之際,年輕女子忽然笑了起來,說道:“大師兄二師兄,你們倆別爭啦,下月九月初九的大法會那天,到時候在呂山上,一切自然就會見分曉啦!不過呢,大師兄,我覺得二師兄說得也有幾分道理,畢竟除了咱們宗主爺爺,其他宗主爺爺也都實力超群,不容小覷呢!”
說完后,她像一只活潑的小兔子一樣,輕快地蹦跳著上前,緊緊地挽住那錦衣漢子粗壯的胳膊,嬌聲說道:“你說是不是呀,爹!”
就在這時,錦衣漢子突然停下了腳步,他那雙銳利的眼睛瞪了一下身后的三個人,嚴厲地沉聲說道:“這里人多嘴雜,不要亂來,更不得胡亂說話!”
然而,紅衣女子卻不以為然,她笑著一扭頭,發(fā)出了一聲不在意的冷哼:“怕什么嘛爹!這可是大街上,誰會知道我們在說些什么呢!”
錦衣漢子見狀,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但似乎對自己這個任性的女兒也無可奈何。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后繼續(xù)邁步向前走去。
聽到他們的這番對話,齊一不禁愣住了。他迅速在心中掐指一算,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悄然來到了月底。而下個月的九月初九,距離現(xiàn)在不過十來天而已。
從這里趕到呂山去,即使不用日夜兼程,也不過需要七八天的時間,算來也并不是相當(dāng)緊迫呢!
齊一心里暗自思忖著,腳步卻不由自主地變得小心翼翼起來。他遠遠地跟在那幾個人的身后,不敢靠得太近,生怕被他們察覺到自己跟在后面。
畢竟,這幾個人可不是普通的路人,而是他的老相識,彼此之間都相當(dāng)熟悉。
而在得到大熙劍后,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絕對不能再惹出任何不必要的麻煩了,所以最好的選擇就是避開這些認識的人。
而那個看起來大約五十來歲的錦衣漢子,齊一自然熟悉,他的名字叫做趙無常。這個人可不簡單,他可是閭山派天威法壇的壇主。
在趙無常的身后,緊跟著一名紅衣女子。這名女子正是趙無常的獨生女兒,名叫趙芙蕖。
此外,還有兩個男子,一個是身材瘦高的夏恩,另一個則是體格壯實的藤冰。
這兩個人都是趙無常的徒弟,夏恩是大徒弟,藤冰則是二徒弟,二人都是從小跟著他的。
那齊一非常了解這趙無極等人,這天威法壇可不是一般的地方。
它不僅在閭山派的三山十八壇中占有一席之地,更是閭山四大法壇之一。
而且,他們的家族世代在河北境內(nèi)已經(jīng)盤踞了將近百年之久,可謂是聲名遠揚。
在整個閭山派中,除了三山宗主之外,就數(shù)這四大法壇的壇主權(quán)力最大,財力更為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