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林卻是滿臉失望之色說道:“可惜了,那可是一只修煉了幾千年巨妖體內的丹寶,靈力極其強大。”
齊一聽后沒有吭聲,宗主云濤面色一正,沉著嗓子說道:“你懂什么?師叔他老人家做得對!貪圖妖丹,只會引禍上身!那妖丹倘若被誰人吞噬,那人將會變成一個難以自控的半人半妖怪物,到時候為禍世間,蒼生遭難。”
“是!是弟子思慮不周,胡言亂語了。”見師父斥責,常林連忙躬身拱手認錯。
這時候齊一雖然面無表情的說著妖丹之事,但內心還是起了不少波瀾,忍不住些許后怕。
暗想幸虧師父讓他將那夔龍丹寶吸入后散入到全身百穴之中去了,藏匿了起來。不然這宗主師兄云濤乃是玄門大家,法眼如炬,一眼便能瞧出端倪,到時候怎么也解釋不清楚。
齊一之所以說出金符的事情,是因為那天晚上在紫云洞中,師父動用了金符后,驚動了無數的妖邪之物前來搶奪妖丹,都知道他在用金符煅燒妖丹。
但到底是用金符在煅滅妖丹,還是在煉治妖丹,除了他師徒二人,誰也不知道這事情的真相。
雖說后來大部分邪物被洞口結界誅殺,但還有一部分在師父的宴邪法音安撫之下,自個兒走了。想來這事情已經傳了出去,故而如今說出來,也免得宗主和其他人懷疑妖丹的去向。
這時候宗主云濤又開口問道:“聽說師弟在誅殺巨妖之時,那茅山派的人也跑來搗亂來了?”
齊一點了點頭,說道:“先前我們有些矛盾,到了八厄山后,茅山派的長老勞思升帶著兩個道士前來報仇,還想奪取妖丹,結果被師父給趕走了。”
云濤面色一沉,板著臉面說道:“這茅山派的人越來也不像話了,竟敢跑到我閭山派頭上來撒野!”
這時候常林在后面說道:“師父,弟子聽說那北茅山派的掌教凌繼修,被下面的人給架空了,管不了一點事情,不知是不是真的?”
宗主云濤點了點頭,說道:“凌繼修今年剛滿四十,此人和我有過幾面之緣。人倒是不錯,但太過年輕,有些浮躁,根基淺。他控制不了局面,根本原因在于無法將本派神技太一斬練成,那十二重玄霸掌也只練到了第七重,威服不了北茅山派的人。自打他繼承北茅山派掌教之位后,就被何思行等四大長老操控,沒有實權。故而在教派內他的掌教頭銜不過是個虛名而已,眼下這人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齊一暗想,這話說得沒錯,想要坐穩位置,有時候可真不是用以德服眾這四個字能辦到的。打鐵須得自身硬,終歸是要靠自己的實力才能控制局面。
常林點頭說道:“弟子聽說這凌繼修人品不錯,才被他師父選中,是個做掌教的料子。但這茅山派的四大長老太強,品行又不端,這才導致如今茅山派在玄門中的口碑越來越差。”
云濤微微頷首,雖說是常林在和他談論,但他卻望著齊一說道:“先不論這何思行等四大長老的品行如何,主要是這四人目光短淺,無法經略長久之事,又貪財害義,這才導致如今的局面。”
齊一點了點頭,他并未參與這師徒二人的高談闊論,只是靜靜的聽著,偶爾點點頭回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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