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那常同吃了一驚,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事兒,于是抬頭望了那轎子一眼,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風和山,那可是老子廟所在之地,而師叔云山長老昨晚上便是去了老子廟,見他的老友應松道人去了。
這時候常同隱隱覺得這事情有些不對勁!不過他暗想這青天白日的,眾目睽睽之下,難不成誰還敢使出下三濫的手段害人不成?
想著既然是轎夫抬來的,于是他對那前面的轎夫說道:“把簾子掀開我看看。”
那轎夫點頭躬身答應著,于是走過去將那轎簾子給掀了起來。這時常同走上前去往那轎中一看,驚得瞪大了眼珠子。
“師,師叔,怎么是你?”常同吃驚的喊道。
只見那轎中端坐著一個面容干瘦、年過六旬的老道,此刻他正歪著嘴巴,雙眼緊緊的盯著前面一動也不動。
“師叔,你怎么了?”吃驚過后,常同又好奇的問了一句。
不過那干瘦的老道卻依舊端坐在里面不吭聲,這時候四周圍觀的人也走到正面,不停的打量著轎子中的老道士,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起來。
人群中的齊一盯了那轎中的老道士看了一眼后,一眼便將他給認了出來,正是茆山宗的二長老云山。
原來這茆山派人不多,長老也只有兩個。一個是宗主云璜的師兄云隆大長老,一個是云璜的師弟云山二長老。
這時候齊一雙手交叉抱在xiong前,冷冷的哼了一聲,不用走近他也知道那老道士云山已經被人施法控制了,被定在轎中無法動彈。
齊一眉頭一皺,暗想這云山貴為茆山宗的長老,法術極高,修為不在橫山宗的云鶴之下。眼下不知是誰人有這份能耐,能將他給控制著摁在這轎子之中。
那對手的修為,自然是比云山高出許多,應是世間罕見之人。
這時候那天師道十方堂的堂主譙玄中趁機走上前去,似笑非笑的笑著說道:“既然是貴派的主事長老,那來得正好,快些讓你們閭山派的人砸掉牌匾,離開此處!”
一聽這話常同面色一沉,沒好氣的說道:“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家師叔被人給下了厭勝之術,如今動彈不得?”
譙玄中故意做出一副驚訝之態,說道:“哦!貴派乃是南域大宗大派,長老法術高超無人能敵,豈會被人給降服控制住了?”
常同冷冷的說道:“你不要出言諷刺,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并非稀罕之事!”
一看到自己譏諷不成,那譙玄中有些惱羞成怒,大聲嚷嚷著說道:“本道人管他被誰給制服了!你們快些砸了牌匾,離開此處便是!”
“且慢!等我家師叔清醒過來后,自會答復你的。”常同瞪了他一眼說道。
譙玄中大聲笑著說道:“休得啰嗦!你先前與我約定好了,比斗輸了就自行離開!如今你這長老也被人降服,看來你們這閭山派的法術還真是稀疏尋常!還有臉傳什么法,布什么道?”
“你……”
一聽這話,常同惡狠狠的盯著那微胖道人,氣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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