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那紫衣長須老道從法堂內走了出來,對著齊一說道:“這位小哥,咱們監(jiān)院有請!”
齊一點了點頭,然后跟著那老道士往法堂里面走去。袁本覺,姚本申和安本兆三位執(zhí)事也跟了進去,而其他的藍衣道士和青衣道士則留在法堂門口。
原來這天師道等級森嚴,法堂乃是大祭酒、監(jiān)院和各位高管議事的地方,沒有得到通傳應允,普通弟子不得入內。
這陽平觀的法堂布置甚是華麗,絕非北平觀那種小道觀內的法堂所能比的。
一進去后,便見到一名身形魁梧的中年道士站在屋內。他那年紀大約在三十五六歲,頭頂五岳冠,身穿紫色道袍,不過那袖口和衣邊卻鑲嵌了一條金邊。
此人相貌堂堂,看著頗有氣概。等到齊一進去后,他瞬間便盯著對方手上的金麟法劍,然后滿臉疑惑的打量著齊一。
等到彼此都打量完了后,那中年道士微微一笑,連忙行拱手禮說道:“不知閣下如何稱呼,乃是何門何派的法師?”
齊一面無表情的拱了拱手,算是回禮,然后想起茆山宗云璜那話,也不再隱瞞,于是說道:“我乃閭山派弟子,名叫齊一。”
那中年道士愣了片刻,于是又拱手說道:“原來是閭山法師,怪不得法術如此高超!本道便是這陽平觀的監(jiān)院雍祥,幸會幸會!”
一聽姓雍,便知是這陽平治的嫡傳弟子。齊一見這雍祥和一旁的長須老道都比較隨和好說話,于是對著他微微點了點頭,便也沒那么多的敵意了。
打完招呼后,齊一拿起手中法劍問道:”道友可識得這把法劍?”
雍祥一愣,連忙點頭說道:“自然識得,此劍名叫七星金鱗法劍,乃是我陽平治的一件法寶。不過前些日子被人盜去,不知如何到了道友手上?”
齊一說道:“你不懷疑是我盜走了你們這件法器?”
那監(jiān)院微微一笑,說道:“如何會有這般想法!倘若真是道友盜走此劍,早已逃之夭夭,如何還會拿著此劍送上門來?”
一旁的那長須老道也跟著說道:“正是如此,先前老道我見到小道友提著這法劍前來,便知你是送劍前來,絕無歹意。”
齊一微微一笑,說道:“倒也并非專程前來送劍,實則是有重要的事情詢問!而這事情正與此劍有很大的關系!不過此劍既然是貴派之物,問清楚事情后,自當完璧歸趙。”
那監(jiān)院連忙拱手說道:“多謝!不知道友想問何事?只要本道知道的,定會如實相告!”
齊一點了點頭,問道:“貴派可曾有一位穿著一襲白衣、年紀看著在二十七八,法術高超,名叫玉公子的道人?”
“白衣,二十七八,法術高超,玉公子?”那監(jiān)院一怔,皺著眉頭一邊嘀咕一邊望向一旁的長老章清源。
那長須老道沉著嗓子說道:“小道友有所不知,在我派著白衣的皆是才入室不久的小道,他們年紀大多在十七八歲,而且法術低下說不上高超二字。”
那雍監(jiān)院也點頭說道:“二長老說得沒錯!咱們陽平治,并無法術高超的白衣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