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后,那群紅衣道人們瞬間面面相覷起來,一個個嘴巴緊閉,卻依舊沒有開口說話。
此時此刻,他們的內(nèi)心深處多多少少已然對這件事有了不少了解,然而,由于掌門曹元真就站在那里,所以即便心知肚明,他們也不敢輕易將其說出口來。
眼看著眾紅衣道人依舊沉默不語,齊一心里跟明鏡兒似的,他深知這些人之所以這般噤若寒蟬,無非就是忌憚那位掌門曹元真罷了,以至于誰都不敢貿(mào)然開口講話。
就在這時,只聽得齊一冷笑一聲,高聲說道:“既然你們一個個都膽小如鼠,連句真話都不敢講,也罷!那我索性親自去找下面的鄒元豐問個明白便是!”
說完后他又冷笑著說道:“想當(dāng)年,他與我爹爹以及趙元敬三人一同前往南滇巫家,關(guān)于我爹爹究竟是怎樣遭遇不測身亡的,他定然是知曉得一清二楚!”
曹元真見狀,趕忙搶著回應(yīng)道:“哼!他可是當(dāng)初設(shè)計陷害齊元玉之人,怎么可能會如實告知你真相?更何況,他現(xiàn)如今已然瘋癲癡傻,神志不清,更是無法向你說出當(dāng)年所發(fā)生的那些事情!如何求證?”
一聽這話齊一毫不示弱的大聲駁斥道:“一派胡言!諸位可能不知,上山之前,我已在南滇巫家徹徹底底地調(diào)查清楚了,真正陷害我爹爹的人并非鄒元豐,而是那個趙元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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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猶如一道驚雷在人群中炸響,在場的所有人皆被驚得目瞪口呆,紛紛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掌門曹元真。
聽到這話后,曹元真的臉色只是微微一變,但很快就恢復(fù)了鎮(zhèn)定,他那雙銳利的眼睛如同寒星一般,露出陣陣兇光,冷冷地盯著齊一。
然后他才緩緩開口道:“哼!咱們早就將此事調(diào)查得一清二楚,當(dāng)年設(shè)計陷害齊元玉的幕后黑手,正是那個鄒元豐!也正因如此,這些年來我們才一直將他囚禁于此!”
說罷,他還特意朝著下面方向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示意那里便是關(guān)押鄒元豐之地。
然而,眼看著那掌門人一口咬定鄒元敬就是當(dāng)年的兇手,齊一不禁冷笑一聲,毫不示弱地回應(yīng)道:“他究竟是不是兇手,咱們只要把他請上來當(dāng)面對質(zhì)一番,不就能真相大白了嗎?”
此言一出,那曹元真的臉色慢慢變得陰沉無比,仿佛被觸碰到了逆鱗一般。
這時候他怒不可遏地厲聲喝道:“住口!他可是咱們神霄派的人,是關(guān)是放,全憑我這個掌門做主,哪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
齊一聽后,亦是毫不退縮,大聲反駁道:“如今我特地趕來,就是為了徹查當(dāng)年陷害我爹爹的真正兇手。而據(jù)我所知,這鄒元豐對此事最為了解,今日無論如何我都必須要向他詢問清楚!”
曹元真聞言,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的冷笑,依舊冷冰冰地說道:“我說不行就是不行,這里是神霄派,一切皆由我說了算!”
齊一聽到這句話,不由得眉頭緊皺,心中暗自尋思起來:“這曹元真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會如此極力地阻止自己調(diào)查此事?難道其中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隱情不成?”
想到這里,他滿頭疑惑的抬起頭來緊緊盯著那曹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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