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齊一和秦本允被困在這側室內,那神醫上官岐臉上露出了十分得意的笑容。
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說道:“哈哈,沒有點真本事,我上官岐怎么敢在這里賺銀子呢?”
說完這句話后,他還特意瞪了齊一和秦本允一眼,仿佛在嘲笑他們的無能,只能被困在這里。
接著,上官岐又冷哼了一聲,然后揮揮手,對著阿貴和那仆人吩咐道:“走!你們兩個去前面制藥和招呼客人,為師我也好坐診看病。等著吧,那白花花的銀子可就要像流水一樣源源不斷地流進咱們的口袋了!”
阿貴聽到上官岐的話后,連忙恭敬地拱手作揖,回答道:“是,師父!”
于是,上官岐師徒三人關上了那扇側室的房門,一同朝著前面的院子走去。
那秦本允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離去,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焦慮。
秦本允皺起眉頭,一臉擔憂地對齊一說道:“齊兄弟,這可如何是好啊?都怪我不好,連累了你也被關在這里。”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說完這句話后,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似乎傷勢比之前更加嚴重了。
齊一見狀,急忙上前一步,輕輕拍了拍秦本允的后背,關切地說道:“秦兄弟,你別這么說。要不是你先前舍身救我,怎么會受傷?恐怕現在躺在這兒等著那老兒醫治的人恐怕就是我了。所以,你千萬別自責,咱們是兄弟,有難同當!”
秦本允聽了齊一的這話,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他感激地看了看齊一,說道:“好兄弟,你這話讓我心里好受多了!咱們兄弟之間,就不必說這些見外的話了。”
齊一緩緩地點了點頭,他的聲音低沉而平靜,不停在安慰著秦本允,又說道:“你別著急,我自然會想到辦法讓咱們走出這鐵籠子。”
秦本允那眉頭緊緊皺起,憂慮之色溢于言表,說道:“只是恐怕有些困難啊!這鐵籠的機關究竟隱藏在哪里,我們一無所知,根本無法打開它。”
齊一說道:“別急,總會有辦法的。”
秦本允又說道:“而且要想毀掉這鐵籠恐怕也絕非易事,這鐵籠可是用北鎮海深淵的萬年鐵精鑄造而成,堅硬無比,我們手中又沒有能夠削鐵如泥的神器,想要辦到幾乎是不可能的。”
齊一那眉頭同樣緊緊皺起,他沉思片刻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迅速將后背的那兩把二元誅妖短劍取了出來。
這兩把短劍一出鞘,立馬便閃爍著寒光,看起來鋒利無比。
齊一凝視著手中的短劍,說道:“這兩把短劍乃是百年前由穹窿山的青玄石鍛造而成,堅韌異常,是閭山派橫山宗的十大法寶之一。我想,用它們來削斷這鐵條應該是可以的。”
秦本允見狀,連忙說道:“可是,如果毀掉了你這兩件法器,豈不是太可惜了?”
齊一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現在也顧不得這么多了,如果我們在這里耽擱太久,恐怕會被這鐵籠吸走大量的元氣。到那時,后果就不堪設想了。”
說罷,齊一毫不猶豫地拿起其中一把短劍,他緊緊握住劍柄,然后猛地朝著那鐵籠砍去。
只聽到“鐺”的一聲脆響,那短劍與鐵籠碰撞在一起,濺起了一串火星。
火星四濺,仿佛夜空中綻放的煙花一般絢爛奪目。
伴隨著這耀眼的火花,一聲清脆的金石交錯聲驟然響起,如同黃鐘大呂一般,響聲四起,震耳欲聾。
那鐵籠在這短劍撞擊之下,竟然發出一陣嗡嗡的共鳴聲,仿佛是被激怒了一般。
然而,當齊一定睛看去時,卻驚訝地發現,鐵籠上的鐵條竟然完好無損,沒有絲毫被破壞的跡象。
他不禁眉頭一皺,心中暗自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