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本允緩緩地走到一邊之后,齊一慢慢抬起頭來,他那冰冷的目光如同寒星一般,冷冷的地掃視了一下北茅山派的那幾個人。
最后,他的視線停留在了那北茅山派的四長老勞思升的身上,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
“哼,既然你如此不知死活,一心想要自尋死路,那就休怪我手下無情了!”齊一的聲音冰冷而又帶著絲絲嘲諷,仿佛在他眼中,勞思升已經(jīng)是個廢人一般。
勞思升聽到齊一的話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他的眉頭猛地一挑,怒喝道:“好個狂妄的小chusheng!今日鹿死誰手尚未可知,你莫要得意太早!”
話音未落,他手中的法劍猛地一揮,只見那三茅真君劍在空中劃過一道寒光,發(fā)出嗡嗡的鳴聲。
緊接著一道極強(qiáng)的劍氣如狂風(fēng)暴雨般朝著齊一疾馳而去,那劍氣中蘊(yùn)含的殺意令人不寒而栗。
面對這來勢洶洶的劍氣,齊一卻顯得異常鎮(zhèn)定,他只是眉頭微微一皺,然后輕輕一揮衣袖,一股強(qiáng)大的罡氣如洶涌的波濤一般噴涌而出。
這股罡氣與勞思升的劍氣在空中轟然相撞,發(fā)出一聲巨響,瞬間將那狠絕的劍氣徹底化解。
勞思升見狀,心中暗驚,他沒想到自己如此凌厲的一劍竟然被對方這么輕易地化解掉了。
這時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心中的怒火愈發(fā)旺盛。然而,他并沒有就此罷休,而是決定使出自己的殺手锏來對付齊一。
只見勞思升狠狠的瞪了齊一一眼,然后轉(zhuǎn)頭對著鄧思恭喊道:“大師兄,快用連符布置四周,絕對不能讓這小chusheng逃走!今日我便要使出血訣飛劍,將這小chusheng碎尸萬段!”
鄧思恭面色凝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的聲音低沉而狠絕,冷冷的說道:“師弟放心,有我在此,此人絕對無法逃脫!”
話音未落,他手臂猛地一揮,只見一道寒光從他寬大的袖口激射而出,緊接著又是一道、兩道……
一連串的黃符如閃電般接連飛出,在空中急速穿梭,發(fā)出“嗖嗖嗖”的破空之聲。
這些黃符如同被賦予了生命一般,在空中迅速交織成一個密不透風(fēng)的包圍圈,然后落下將齊一緊緊地困在其中。
只見齊一緩緩抬起頭來,環(huán)顧四周,當(dāng)他看清那四周圍困的黃符竟然多達(dá)八張之?dāng)?shù)時,不禁眉頭微皺,心中暗叫不妙。
道家連符術(shù),這可是玄門中極為厲害的法術(shù),修煉起來極其耗費(fèi)時間。
即使在閭山派這樣的大門派中,也只有寥寥三個宗門的宗主才有如此高深的造詣能夠使出八張符咒。
而如今,這八連符卻被鄧思恭信手拈來,顯然他的實(shí)力遠(yuǎn)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
眼見齊一已被黃符徹底困住,插翅難逃,那一直站在一旁的勞思升這才心滿意足地發(fā)出一聲冷笑。
他嘴角微揚(yáng),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緊接著,勞思升深吸一口氣,口中猛然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喝聲。
隨著這聲喝叫,他手中的三茅真君劍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突然騰空飛起,直直地懸停在半空中。
勞思升見狀,迅速抬起雙手,掐起一個復(fù)雜的法訣。只見他的雙手如同蝴蝶穿花般上下翻飛,指法變幻莫測,令人眼花繚亂。
與此同時,他口中念念有詞,一陣晦澀難懂的咒語從他口中源源不斷地涌出。
隨著咒語的念動,勞思升自己突然掐破自己雙手的中指。
頓時,兩股鮮紅的血液從他的指尖激射而出,如同兩道紅色的閃電,直直地射向那懸停在半空中的法劍。
就在那一瞬間,那把法劍突然發(fā)出一陣刺耳的嗡嗡聲,仿佛是被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所激發(fā)。
緊接著,它開始不停地膨脹,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結(jié)舌。眨眼間,那把法劍竟然比原來的大了整整一倍!
原本暗褐色的劍身此刻也發(fā)生了驚人的變化,它逐漸變得通紅,宛如剛剛從熊熊爐火中取出一般熾熱。劍身散發(fā)出的耀眼光芒,讓人幾乎無法直視。
這時候齊一緊緊地盯著那把法劍,他的身體雖然一動不動,但內(nèi)心卻早已風(fēng)起云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