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那呂山宗的二長老云融,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面露疑惑之色。
只聽他開口問道:“云濤宗主,不知這件事情你是否已經徹底調查清楚了?會不會存在什么誤會吧?”
面對云融長老的質疑,那云濤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冷笑。
他不慌不忙地抬起手,隨意地一揮,然后用一種自信滿滿的語氣說道:“大家盡管放心!本宗主以自己的人格擔保,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千真萬確的,絕對沒有半句虛假之言!”
說完后停頓片刻,他又繼續說道:“何況此事牽扯到我橫山宗的聲譽,他壽光又是我師叔,本宗如何會去誣陷他?認為我想把橫山宗搞臭,這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聽到云濤如此信誓旦旦地保證,臺下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竟然都沉默了下來,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哎!周公畏懼流言日,王莽恭敬下士時,假使當年身便死,一生真偽有誰知?”
那先前說話的肥胖漢子搖了搖頭,感嘆的念道。
他的話語中,仿佛透露出一種對世事無常的無奈,和對人性復雜的感慨。
“有什么好奇怪的?大巧若拙,大奸似忠!沒想到此人過去隱藏得那么深!總是裝出一副老好人的模樣!”
法臺下,一臉兇相的獨眼老者又厲聲說道。
他的聲音尖銳而刺耳,仿佛要刺破齊一的耳心。
此刻他那話語中充滿了對壽光長老的指責和憤怒,似乎已經認定壽光長老就是盜劍sharen的真兇。
仿佛受到了這兩人的影響,原本沉默的人群開始騷動起來。人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有的表示贊同,有的則持懷疑態度。
果然,等到這二人開了口后,陸陸續續也開始有人附和起來。他們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嘈雜的嗡嗡聲。
眼看著臺下附和之人越來越多,那茆山宗主云璜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他站在原地,一言不發,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他心中暗自思忖,如果此時再幫壽光長老說話,恐怕會被人誤認為是幫兇,從而損害茆山宗的名聲。
經過一番權衡,云璜最終還是決定保持沉默,緩緩地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就在這一刻,那站在臺上的法會主持萬長珍顯得有些坐立不安,他的目光不停地左右掃視著,臉上露出一種極為尷尬的神情。
而坐在一旁的那呂山宗主云騰,自從在比劍中落敗之后,就一直陰沉著臉。
他整個面容宛如被一片烏云籠罩一般,在那臺上沉默不語,仿佛這場法會與他無關。
然而,就在這時,臺下突然傳來一聲怒喝,聲音來自那位獨眼老者。
只見他瞪著一只獨目,毫不客氣地對著法臺上的云濤喊道:“云濤宗主,那惡賊壽光如此膽大妄為,你們橫山宗為何不將他捉拿歸案?反倒還縱容他逃下山去?”
臺上的云濤聞言,眉頭微皺,急忙擺手解釋道:“這位同門,此事你有所不知!并非咱們橫山宗不想將此賊擒拿,實在是那壽光的修為不淺,其人又生性狡詐,毫無防備之下,我等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不僅如此,老賊還打傷了我那大師兄云松長老和大徒兒常寬,然后趁機逃下山去了!”
眾人聽聞此言,這才明白過來。
想著原來如此,怪不得這次法會,橫山宗的大長老云松和監院常寬都沒有露面,想必是受了重傷,無法前來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