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說道:“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原本已經(jīng)放他走了,但是他還想要保護那幾人,我只能用這種無奈的辦法,如果他不能解除,死在了某個地方,那么一切還是按照我的計劃進行,他的到來只是一個小插曲。”
軍師連續(xù)咳嗽了好幾聲,繼續(xù)說道:“如果他找到了解除的方法,那么他必定已經(jīng)接觸到了更加強大的德魯伊,你們?yōu)榱私o他報仇,必定會一同前來……咳咳咳”
琴說道:“你是故意把我們引到這里來的?”
軍師說道:“無奈之舉,只求一線生機。”
軍師說完,就開始脫衣服,當(dāng)他渾身的盔甲全部解除,只看到他幾乎全身都是燒傷的疤痕,千瘡百孔,慘不忍睹。
軍師脫完衣服,又轉(zhuǎn)身看向地精之王,伸出雙手,將地精之王的頭冠給摘了下來,又對著自己的身后喊道:“帶上來。”
老大幾人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只是站在遠方,靜靜的看著。
不一會,就看到一隊巨鼠緩緩的走來,各個身上都捆綁著繩索,而繩索的另一頭,則拖著幾人。
被巨鼠帶來的,正是戈爾達幾人。
一個個都是束手束腳,用樹皮堵住了嘴巴。
軍師看著幾人,說道:“他們都是地精一族真正的戰(zhàn)士,你們可以一起離開,將盤根部落一起的所有人都帶走也無所謂,我是一個無能的罪人,一切的罪責(zé)都由我一人承擔(dān),奴役族人的人是我,放縱龐卡的人是我,刺傷你們德魯伊族人的也是我,我只是爛命一條,如果你們想要的話,隨時可以來拿,甚至我手里的皇冠也可以送給你們。”
琴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道:“你有什么話就直說。”
軍師說道:“我剛才說了,一切都是為了一線生機,我故意刺傷阿爾伯特,只想引你們過來,看在我們是曾經(jīng)的盟友的份上,幫地精一族一把。”
琴說道:“你就不怕我們來了之后,把你們?nèi)繗⒏蓛簦俊?/p>
軍師哼哼笑了兩聲,說道:“我以自己的無能為恥,我曾經(jīng)萌生過無數(shù)次一死了之的想法,但是我不能就這樣輕易的死去,哪怕還有一絲的可能,我還是想要去試一試,如果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我是不可能冒這個險的,你們來了,然后把我們?nèi)珰⒌簦菜闶亲龊檬铝耍茏屛覀兊靡越饷摗?/p>
事情開始往一個奇怪的方向發(fā)展,根據(jù)老大的描述,溶洞里的地精是被老鼠支配的,琴和烏爾薩來到這里,原本只是簡單的除掉老鼠,可是現(xiàn)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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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和烏爾薩相互看了一眼。
軍師看到兩人有些猶豫,立刻說道:“現(xiàn)在的地精一族,正在遭遇一場前所未有的災(zāi)難,地精皇族不得已而為之,只是我們的能力有限,事態(tài)的發(fā)展超過了我們的預(yù)期……”
幫還是不幫?
他們來這里,其實就是來幫老大的,打敗龐卡,掃清溶洞的阻礙,讓他能順利的和小精靈簽訂契約,間接的也算是幫助了地精一族,誰能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
這些地精已經(jīng)算是很厲害了,也有一定的戰(zhàn)斗力,難以想象他們現(xiàn)在面臨的到底是什么。
琴和烏爾薩倒是無所謂,剛才施展的拳腳,離他倆的真本領(lǐng)只能算是九牛一毛,不過他們沒有幫助地精的義務(wù)和責(zé)任,這本來就是他們自己的事。
琴看向老大,問道:“阿爾伯特,這一切因你而起,你覺得呢?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你來決定,我聽你的。”
而老大并不太懂這里面的事情,他的心中只有兩件事,一件就是尋找小精靈,另一件就是救出莎莎。
老大變回人形,向戈爾達幾人的方向一指,說道:“放了……他們。”
軍師點頭答應(yīng),然后對著鼠群一揮手,口中“唧唧”叫了兩聲,鼠群立刻行動起來,紛紛爬到戈爾達幾人的身上,一頓撕咬之后,捆在他們身上的繩索,被一一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