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猴、小鷹離琴比較近,應該原來是背對琴坐著的,不過現在他倆是恭恭敬敬的站著,兩人正面帶笑容的看向另一邊……那里是以前屋門的方向。
布蘭登冰凍的身體,正保持著一個怪異的姿勢,放在一個角落里,不過小屋已經不在,顯得孤零零的……
雙方都愣在當場。
奧德里奇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抬頭看向琴,說道:“都在門前了,你就不能敲敲門嗎?你們母女倆都什么毛?。俊?/p>
琴大聲的喊道:“奧德里奇叔叔!你怎么在這里!”
那聲音中充滿了不解和震驚。
奧德里奇放開莎莎,拍了拍身邊的空位,說道:“屋里暖和,過來一邊喝酒一邊聊……”
奧德里奇說完,看了看已經飛到一邊,碎成一片的小屋,一時不知該說什么。
就在奧德里奇剛剛說完,老大的身子搖搖欲墜,手中酒碗掉落在地,一頭栽倒在一旁。
琴連忙跑到老大身邊,將老大抱在懷里,怒視著奧德里奇問道:“他怎么了?是不是你!”
念頭一想到這里,琴突然暴動起來,她一手將老大抱住,另一手隔空一抓,烏爾薩手中風神劍嗖的一聲就飛入了她的手中。
烈風驟然暴起,好似一層護盾,將琴和老大護在其中。
“你又想再一次的搶走他!這一次,就算媽媽來了,我也不會原諒你!”
琴手中風神劍向前一揮,一道劍氣貼著奧德里奇的頭頂就飛了過去。
只不過奧德里奇神色泰然,拿著酒壺就喝了一口,不緊不慢的說道:“現在阿爾伯特非常虛弱,你別傷到他了?!?/p>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琴,聽奧德里奇這么一說,立刻如泄了氣的皮囊一般,氣勢全無,她小心翼翼的抱著老大,問道:“老大這是怎么了?”
奧德里奇白了她一眼,這個小丫頭整日神神叨叨的,一會哭、一會笑,再一想起來自己因為她還少了一顆牙,更加不想說話了。
他給莎莎的酒碗倒滿了酒,說道:“讓莎莎跟你說,我還要喝酒。”
莎莎是這里最小的,幾乎誰都不敢得罪,只能將酒碗一放,一五一十的娓娓道來,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內容全部描述了一遍,她心思敏捷,說的活靈活現,讓琴和烏爾薩仿佛親身經歷了一般。
話說一個多月之前。
“阿爾伯特!來來來!再喝一點!”
溶洞中雖然陰冷潮shi、暗無天日,但是現在老大所在的位置,卻是緩緩和和,燈火通明的一間小屋里。
老大靠著一個火坑,端著碗盤腿而坐。
而說話那人正拿著一個酒壺,往老大碗里倒酒。
一人攔住倒酒那人,說道:“哎哎哎,你別給他喝了,他身體本就虛弱,喝這么多的話,回來大姐找過了,我可沒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