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錯,如果那日沒有帶你去梅河,你就不會中蠱。這是羌疆的秘蠱,本是沖我來,這么多年來羌疆人一直對漠北虎視眈眈,想占為己有?!?/p>
“你……你受苦了。”
“不過你也不要擔(dān)心,這蠱對shenti沒有太大影響。我會盡快把羌疆解決掉,讓人給你解蠱?!?/p>
一番話完,虞煙竟一時找不到話反駁。
傅少廷又dao:“你若是知dao羌疆的消息,盡快告訴我,他們?nèi)说臐撛诨蓐柍牵疑瞄L巫術(shù)蠱毒,目的是我,也是漠北,還不知會搞些什么歪門邪daochu來。”
片刻,虞煙抬眸,輕笑著,正經(jīng)又不正經(jīng)的問:“你不懷疑我跟羌疆人是一伙的?。俊?/p>
傅少廷定定看著她說:“你不會?!?/p>
“為何?”
“你沒這么蠢?!?/p>
“說不定呢,說不定是京城皇帝的旨意,就為了把你鏟除,即使把漠北劃chu國土,哪又如何?至少他皇位坐得安穩(wěn)不是嗎?少了個隨時可以顛他皇權(quán)的人多好?!庇轃熕尖饬藊ia,唇角微微彎,yan里波光粼粼,看著他輕輕柔柔的說。
“難dao你心里不會這么想嗎?”
傅少廷擰眉,沉聲說:“虞煙,你怎么會這么想?”
虞煙反問:“難dao這不是事實(shí)嗎?”
“是。你說得對,可就算我死了,皇帝能不能容xia你也是個未知數(shù)不是嗎?有句話叫狡兔死,走狗烹。難dao你不會想到這一層嗎?”思忖了一xia,傅少廷面se嚴(yán)謹(jǐn),一字一句的說。
“虞煙,你很聰明。”
哦,終于說chu這句話了,虞煙唇角xia意識的劃了個弧度chu來,又說:“我承認(rèn),我不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