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兄,你謬贊了。”
回到家中柳應(yīng)渠才五dian左右,在客廳里看見沈清梧拿著賬本在看,柳應(yīng)渠走過去:“清梧,我回來了。”
沈清梧聞言立a就關(guān)上賬本了:“柳郎回來了,看賬本看ru迷了,最近酒樓賺了不少銀zi,柳郎考上狀元了,不少讀書人上我們酒樓吃飯。”
柳應(yīng)渠脫xia官袍,耳尖紅了一xia:“這也沒什么。”
“清梧,我?guī)湍闼阗~。”柳應(yīng)渠心疼他老婆。
“你都這么累了,還是我自己來。”沈清梧抱著柳應(yīng)渠的官袍臉上紅紅的,這料zi是極好的,瞧見人也俊俏,從六品的修撰呢。
“沒事,我一會兒就算完了。”
沈清梧不好打擊柳應(yīng)渠的信心,這賬本可難算了。
然后老婆就瞪大了鳳眸。
柳應(yīng)渠拿著幾張紙就開始打草稿,唰唰的翻頁,以前沈清梧要花三個時辰算的賬本,柳應(yīng)渠花半個時辰就zuo完了。
“清梧,你看看有什么錯沒?”
沈清梧自己算了一頁和柳應(yīng)渠的一模一樣。
“柳郎你怎么zuo到的?”沈清梧扯著柳應(yīng)渠的袖zi不放手。
“我教給你。”柳應(yīng)渠也樂意和老婆親近。
沈清梧讀書都沒有這么認真過,誰的夫zi有柳郎這么好看,聲音好聽又溫柔。
“我知dao了,這不能給其他人說。”沈清梧很警惕。
這方法和這怪異的符號。
“沒事,你想怎么就怎么。”柳應(yīng)渠沒放在心上。
“柳郎!”沈清梧tiao著摟住柳應(yīng)渠的脖頸,然后紅著臉去親他。
沈清梧:“嗚……”
兩個人其樂rongrong的,皇gong卻是暴風(fēng)雨xia的平靜。
坤寧gong是歷來鳳君住的地方,小太zi還太小,唐清也舍不得他這么小就自己孤零零的去住東gong,就把小太zi留在坤寧gong。
今天昭烈帝正好有空就來坤寧gong坐一坐,這上書房的夫zi就找到坤寧gong來了。
“參見陛xia和鳳君。”
“起來吧,